江笑白站在这个破旧的大门前,他举起了手但是又放了下来,他不知道自己应该以一个怎么样的姿态去面对随时都有可能在周围的禁河军们。
有人说人活着就是为了不断地寻找东西,直到找到自己真正想找的东西的时候也就实现了他人生的价值。
但是江笑白却并不这么看,他知道这句话看似十分有用但其实一点实质性的用途都没有。
“你们真的一点都分辨不出来?”江笑白还是有些不相信,低声问道身边的西水说道:“禁河军的探子真的这么厉害?”
“江将军,只要您能找到位于达迈成的探子那我们就能接顺着找到其他的禁河军。”
“你就这么肯定?”
“江将军,禁河军的探子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就算南斗统领没有告诉他们剩余的禁河军在哪里他们也能凭借着自己的搜寻能力找到。”西水皱了皱眉头,看上去有些担心的说道:“只不过没有南斗统领的命令,他们是绝对不会擅自作出一点的决定。”
闻言,江笑白不禁是对禁河军更加的钦佩,在他的印象中守卫着禁河大漠的禁河军不过就是军纪严明的大型军队
而已,可是现在他才知道禁河军不只只是普通的军队。
他们更是一种态度,一种精神。
北岭看了看达迈成不断进出的人,低声说道:“我们该进去了,再不进去天黑了就要封门了。”
“那就走吧。”
江笑白率先走了进去,北岭和西水也是一左一右紧紧地保护在他的身边,尽管他们也知道如果真的有意外发生的话自己不添乱就是对江笑白最大的帮忙了。
……
这个客栈看起来有些老了,吱吱呀呀的窗户看上去马上就要被风吹落,而那供人吃饭的桌子上也因为长年累月的污浊变得黑亮黑亮。
江笑白伸手在门框上轻轻的摸了一把,油腻的感觉瞬间让他感觉到胃里一阵抽搐。
北岭和西水并没有靠的太近但是依旧是被这客栈里的气味冲的说不出话来,他们都是厌恶的皱着眉头等待着江笑白的命令。
“就在这里吧。”江笑白的回答让他们有些惊讶,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他要选择居住在这种低等人群才会居住的地方:“进去看看还有没有空房。”
三个人整整齐齐的走了进去让里面所有说话的人都闭上了嘴盯着他们看起来。
“这三个人是什么来头?”
“不知道,看前面那个白头发的男的好像还是一个瞎子。”
“嘘,小点声,你没看到他身后的两个人都是练家子吗?万一被人家听到了你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人群那激烈的争吵被刻意压低声音的感觉让江笑白有些好笑,摇了摇头就走到柜台问道:“这里还有没有空房。”
他问的话没有一句是疑问句,无论是跟谁在说话,因为在他眼中没有什么是值得他请教的,如果有的话那还不如自己去寻找。
因为自己亲自知道的东西怎么也比听来的靠谱。
“有,客官几位?”
掌柜的有些年纪了,下巴上的白胡子稀稀拉拉的随他说话的时候飘荡着:“上房一个上品灵石,中房一个中品灵石,下房一个下品灵石。”
“一个下房就可以了……”
“没想到这个人看上去这么体面还是一个穷鬼。”
“哈哈。”
嘲弄的笑声不绝于耳,江笑白充耳不闻只是低声对西水说了些什么后者转身狠狠地瞪了这些人一眼之后便快步的走了出去。
“嘿,那个瞎子。”
一个并不强壮但是身上却都是精肉的人站了
起来,一脸不屑的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就敢过来。”
“这里不是达迈成吗。”
“你还真知道这里是哪。”男子嘿嘿的笑了起来,伸手从腰间掏出了一个小刀不断地摆弄着说道:“既然你知道就把你身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吧,省的小爷我再动手了。”
这里是达迈成,没有怜悯的地方,没有人会关注一个瞎子的死活,那自然也是没有人会关注一个强盗的死活。
没人看清这个男的是怎么倒地的,只看到他的喉间彪出一道血花,随后便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凉气更有好事者过去摸了摸他的胳膊说道:“全身骨骼爆裂,死的太完全了。”
这个人的手伸到了死人的包里面拿出了所有的灵石,别的人看在眼里但是也没有前去阻止,以为这在达迈成是司空见惯的,如果哪一天每个人死了的话这里的人才会觉得不可思议。
“掌柜的,您现在能带我们去房间了吗。”
江笑白笑眯眯的样子让他们感到了心寒,掌柜的的脑袋点的像是小鸡吃米一样哆哆嗦嗦的拿起钥匙就向着楼下走去。
“原来这不是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