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锋一转,独狼的喉咙瞬间就喷出了三尺血箭。
江笑白也不做过多的停留,花费了半个时辰治疗好南宫怡脚上的伤后边带着她赶紧往山顶上赶。
“你在浮屠塔里那么厉害为什么还会成那个样子。”
江笑白在南宫怡前面用碎天掌不断地开辟出能供他们通过的道路,但是仍有不少的荆棘划伤了他的脸庞。
“我……”
南宫怡张了张嘴但是仍是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话来。
见状,江笑白也不再询问,既然她不想说那就是肯定有自己不能说的苦衷,又何苦再逼问她呢?
两人又陷入了难得的沉默中,南宫怡跟在江笑白身后一言不发的低着头紧跟着他。
黑夜慢慢消退,东方露出的鱼肚白告示着天下白昼已经到来。
“呼。”
翻腾的云气在空中不断地变换着姿势,江笑白看着竟然还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你说我们为什么要活着。”
南宫怡听江笑白突然问的这一句无厘头的话自然是惊异了一下,但是随后就说到:“为了能更好的活着而活。”
“那什么才算是更好的活着呢?”
南宫怡哑然,是啊,什么才是更好的活呢?
江笑白停下了脚步,随手扯下来一片树叶放到嘴里漫不经心的嚼着,一边嚼还一边发出毫无意义的声音。
“你知道这种叶子叫什么吗?”
没有听到南宫怡的回答,想必她也是不知道的。
“这种叶子在我们那叫做薄荷,是一种提神的东西。”
说着,江笑白就扯了一片薄荷的叶子转身放进了南宫怡的嘴里。
“嚼嚼看吧,味道挺不错的。”
微辣的感觉从嘴里散出来,南宫怡不禁皱了皱眉头,刚想吐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江笑白用眼神阻止着
自己。
硬着眉头又嚼了两下,代替那种辣的感觉的是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清凉之感。
舌尖在这一刻仿佛都化开了。
江笑白看南宫怡已经感受到了薄荷的作用,轻轻笑了一笑,说道:“走吧。”
背对阳光的他整个头发都成了金色的,南宫怡垂下了眼眸不敢去看,她生怕自己看的这一眼很可能就成为了最后一眼。
毕竟,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你饿了吗?”江笑白并没有转身,听起来更像是在自言自语:“昨天晚上我还抓住一条巨蟒呢,刚想烤肉吃就听到了你那边传来的声音。”
南宫怡小心翼翼的应了一声,不敢顶嘴。
“你为什么甘心认我做你的主人呢?你的实力不知强我多少倍,这样的话真的是有些屈才了。”
南宫怡仍旧没有出声,江笑白甚至都在怀疑自己背后是不是有人。
如果不是能听到自己后面确确实实有走路的声音和呼吸声的话,他真的可能就要回头看看了。
“到了。”
终于,两人没有停息的走了一晚上走到了山顶。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站在西山最高处的江笑白惬意的伸了一个懒腰,吟了一首诗。
“好诗,好诗。”
然而就当他准备去找温天放的时候突然就听到有另一个人在赞扬这首诗。
“不知阁下是谁。”
听到那人的声音之后,江笑白一个激灵就回到了南宫怡身边,高声问道。
清脆的笛声响起,山顶无数的竹子都摇晃了起来,潇潇的沙沙声让人听着心里痒痒的。
“阁下为何不现身一见?”
江笑白好像知道那个人在何处,冲着竹林最深处一抱拳便说道。
“我无名无姓,本是一介山村野夫罢了,有什么好见
的?”
“阁下功力深厚,想必不只是口中所说的山村野夫而已。”
说完这句话,江笑白就听到了竹林中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拥有如此细微的灵觉,单从声音中就能听出来我是修行者,不简单啊不简单。”
江笑白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又说到:“在下只不过是来这里找人的,如果无意中冒犯了还请原谅。”
那声音听起来好像离他们两人近了几分,又响了起来:“不知这位小哥口中所要找的人是不是手中拿着一杆长枪,身边还有一个个子不高的女子。”
“正是,不知阁下能否告知在下一些消息?”
“他们两人正在我的小院子里喝茶呢,小哥不用担心。”
江笑白微微一皱眉头,心说如果只是这样的情况那温天放也不至于放出那么着急的求救令啊,这其中必有蹊跷。
但是自己对于这个人的实力又不怎么了解,如此冒然的前去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