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后会有期。”
连城阙拱手告辞急急忙忙的带上斗笠向着黑街的外围走了过去。
“没那么简单啊。”
竟然是阮森的声音!
“你不是说不会再说话的吗?”江笑白自然也是有点迷糊,但还是问道:“为什么说他不简单?”
“巫族是上古神教古巫族的一个支脉,虽然已经不再有古巫族当年的辉煌,但是族规依然森严,是绝对不会有族人私自外出的情况,而且还是如此明目张胆来到黑街这种地方的情况发生的。”
这些话话说的头头是道,再
加上江笑白对这个人本来就没什么好感,自然也是对阮森说的深信不疑。
“那你说他冒充巫族是为了什么?”
阮森只是沉吟了一声,缓缓地说道:“并不能就这么断定他就是冒充巫族的,说不定巫族是真的已经没落了。想当年我……”
“接着说啊。”
江笑白自然也是对阮森的曾经很好奇,急忙催促道。
“现在的你知道太多不好,等你够强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的。”
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说道自己想听的,江笑白也是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又想到了什么一样,蓦然抬起了头问道:“阮森,你不是说你不会说话的吗?”
阮森似乎没有听到他说话一般没有回答,而就在那时江笑白所佩戴的天逆珠子竟然散出了一阵白雾!江笑白自然是惊奇万分,这一缕缕雾每分钟都变换花样,看上去好象有的互相拥抱,有的鞠躬,还有的举起胳膊来直对天空,就象教士穿着袖口肥大的法衣在祷告。
仅在片刻之后,将江笑白包围着的白雾缓缓地凝结了起来居然是成了一个老人的样子。
而这老人正是阮森。
“你,你能出来?”
阮森回头看了一眼江笑白,并没有回答,只是示意他跟上自己。
“你就这么出去不怕别人认出来你……”
江笑白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就无奈的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阮森身上已经有了和自己一样的那种白色斗笠。
“小子,这种事情不用你来提醒老夫。”阮森仍然是在前面领着路,时不时的还在自言自语些什么。
“这么长时间了,这黑街还是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啊。”
“这棵树还在这。”
“那个桥也那么长时间了。”
……
如此,种种。
越累越多的话也是让江笑白越来越好奇阮森身上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而且竟然让他在身亡之后竟然还能留下自己的一丝魂魄。
“你身上应该没有灵石了吧。”
阮森突然一发问才令的江笑白反应过来:对啊,自己一点也没有灵石了,这下子可怎么再去参加丹宝的拍卖啊。
“你钱袋丢的时候我都看到了,你反应太慢,情感太多。如果在这样下去,今后难成大器!”
江笑白也是有些惭愧,他一心想成为一个强者,却发现羁绊着自己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走吧,我教你一个挣取灵石的好方法。”
闻言,江笑白也是嘿嘿一笑赶忙跟了上去。
周围的人还是那么多,就像是开了滚的锅,一直在咕嘟咕嘟的响着。
“你现在为什么出来了,之前不是还说不能出来吗?”
阮森也不在意
,漫不经心的说道:“因为那个人已经走了。”
“竟然还有能让阮森害怕的人?那这么说来那个人的实力是一个多么恐怖的存在……”
“那个人并不是很厉害,只不过他手下的人太多,以我现在的实力来说对付不了那么多的人。”
又被阮森猜到了自己在想什么,江笑白也是有点不好意思:为啥每个人都能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啊?
“因为你心里想的都在你脸上表现出来了。”
“额,是么?”
江笑白不解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却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表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咦,我带着斗笠呢,你怎么能看到我的表情?”
阮森恨铁不成钢的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解释道:“小子,这个斗笠只不过是凝玄境界的人用自身的能力做出来的一种掩盖身份的虚无之物,倘若遇到武道更加强横的人,这点障眼法根本就不堪一提。”
“这斗笠只是一个虚无的东西?”
江笑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能摸到的东西怎么会只是一种虚构出来的东西?
“这斗笠也只有在这黑街之中才能派上用途,只要一出黑街,这斗笠便会自行消散。”
“如此神奇?”江笑白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脑袋说道:“那我的声音变了也是这个斗笠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