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喜极而泣的老爷子,顾丰杨赶紧握住他的手,生怕他再激动个好歹来。
等老爷子慢慢平复下来,顾丰杨又说了自己的打算,暂时不要告诉闵安良,闵老爷子哪会不明白顾丰杨的顾虑,可还是说,
“这个暂时可以隐瞒着,可是丰杨啊,我还是希望有一天,你能把姓改过来,堂堂正正做闵家人、、”
顾丰杨点点头,
“那是自然,放心吧爷爷,我一定会查出真相,还父亲清白,让康家血债血偿、、”。
然后顾丰杨才掏出那两块玉佩,闵老爷子拿在手里,再次流下辛酸的泪水,哽咽道,
“我当年去给你父亲收尸时,他身上没了这块玉佩,这是他的贴身之物,我一直以为是有人偷走了,没想到啊,我这辈子还能见到这块玉佩、、”
然后闵老爷子说起了这几块玉佩的来历、、、原来在一次战役中,他受了重伤,当时部队里药物紧缺,他高烧不退。行军到了一个山脚下,听山民说山上有位老道长,医术很高明,当地村民都说他是活神仙,当时他已经昏迷,反正也没有好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吧,几个小战士就将他抬到了山上。
那位老道长的确很厉害,几剂药他的烧就退了。那时大部队已经走远了,他只得留在山上,这一留就是一年。那时他也年轻,身体恢复后,精力旺盛的他每天在山上转悠。
有一天,他捡到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石头’,看着很好看,就带回来交给了老道长,没想到老道长很高兴,说这是上等的和田玉,那时他根本不懂玉。他没想到老道长还会雕刻,就帮他雕刻了三块玉佩。他问道士,为什么雕刻三个呢,老道长说,他将来会有三个儿子,一个儿子一个。
通过闵老爷子的讲述,顾丰杨才知道,原来闵老爷子有三个儿子,闵安良的父亲是老大,老二在七八岁时不幸夭折了,自己的生父闵庆治是老三。
爷孙两人一直呆在书房里,林江几次想敲门都忍住了,他知道,他们一定在说很重要的事,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事,但一定是好事。因为顾丰杨来时,他发现顾丰杨的眼中全是笑意。
终于,林江的电话响了,是首长打来的,
“小林啊,让厨房准备几个好菜,对了四喜丸子一定不能少,还有,把我放的二十年份的花酿取出一瓶,今天我高兴,咱们一会把它喝了、、”
林江有点懵,二十年份的花酿?,也没剩几瓶了,说好的等安良的儿子出生时再喝呢。闵安良的妻子舒琳用了顾丰杨开的方子调理后,果然怀了双胞胎,两个男孩,如今都六个月了,老爷子可高兴了,说这好酒不喝了,等孩子庆满月酒时再拿出来。
看来顾丰杨一定带来了天大的好消息,首长下指示,执行就行,再说了,那酒,他也很馋好不好,这种陈年老酒,说它比黄金都贵,一点都不夸张。
由于厨房要加菜,晚饭比平时晚了半个小时,顾丰杨和爷爷一直在书房里商议着下一步的计划。顾丰杨生母在信中透漏出的有用信息,他也都如实告诉了爷爷,他相信,这么多年,爷爷掌握的信息也不会少了,两方信息汇总起来,也更就会有新收获。
顾丰杨也说了设立信息中心的事,闵老爷子很赞成,不过让他一定谨慎,尤其是在用人上,
“放心吧爷爷,关键信息,全是我一个人在后台处理,知道实情的人就银涛自己,别外,我感觉,康运明极有可能会联系我,所以我以后公开场合都会带眼镜。父亲早早就去了国外,见过他的人不会太多,但是,康运明跟父亲那么熟,如果看到我,说不了会怀疑、、”
闵老爷子重重地点了点头,
“是是,还是你想的周全,丰杨,那一帮人全是些汉奸走狗,我相信,迟早有一天,他们会受到法律的审判、、”
“我知道爷爷,但是,我们不能寄希望于他人,我会用我的方式让他们受到惩罚,全当是先收到利息吧、、”,顾丰杨坏笑道,
闵老爷子一愣,猛然间想到了什么,
“听说康伟峰那小子得了怪病、、”,
“呵呵,是的爷爷,他的病会越来越重、、”。
然后爷俩都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像两个奸计得逞的孩子。
、、、
闵道行今天很高兴,多喝了几杯,估计有二两,别的都被顾丰杨和林江喝了,花酿果然是上等的美酒,入口香醇绵柔,回味无穷。
饭后,几个人就回到了小书房。
顾丰杨和林江每人喝了三四两酒,这个酒量对顾丰杨来说根本没什么感觉,林江却有点微醺,话也多了起来,说起了他第一次见到首长时的情形,他十九岁就帮了闵道行的警卫员,这一跟就是二十五年,如今他四十四岁了、、
顾丰杨很感动,这些年,闵家败落,可林江依旧不离不弃,他仍是军队编制,其实他完全可以申请到地方,而且闵道行也多次主动提出,可是林江都拒绝了,他说,他这辈子的使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