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这等一幕，足以令任何人都绝望！
还怎么杀？
哪怕拥有虚境巅峰力量，这些影子对手也会随之拥有虚境巅峰的力量，且即便被杀死，也会瞬间再度呈现出来！
“我知道，这是一场针对我自己的战斗，让我拥有和自己对决的机会，所以……”
“我，怎，能，认，输！？”
蓦地，方玄发出长啸，长发飞扬，黑眸之中尽是决然。
轰！
战斗继续上演。
识海中，徐明晃焦急，从战斗一开始，他就察觉到，方玄的心境被一股力量影响。
在徐明晃眼中，根本没有那铺天盖地的影子对手，也根本没有那一条流淌不息的溪流。只看见方玄一个人，在天地
间不断攻伐。
状如疯魔！
徐明晃曾不断提醒，可根本就无法让方玄聆听到。
并且，徐明晃也尝试掠出，以自己的力量叫醒方玄，可却无济于事，他根本就飞遁不出来。
因为有着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压制！
在方玄进入的秘境中，空空荡荡的秘境忽然泛起一层晦涩道光。
道光蒸腾，映照出无数道属于方玄的身影，正在和方玄己身激烈厮杀。
杀山中贼易，杀心中贼难！
是故，此为炼心。
轰！
三个时辰后，正自激烈厮杀中的方玄，犹如顿悟般，躯体猛地停滞在半空。
“我心本无贼，何须起杀贼之念？”
方玄舌绽春雷，声音如洪钟大吕般，一字一顿，震荡天地间。
轰！
四面八方，无数影子对手如被风暴席卷，烟消云散！
唯有方玄身影屹立，神色虽苍白，气息虽衰弱，但却散发出一股说不出的睥睨神采。
心中无贼，天地间，唯我长存！
恰似菩提本无物，何处惹尘埃？
轰！
与此同时，小秘境中，无尽道光爆碎，陷入沉寂。 “还厉害的考验……”
半响，方玄长吐一口浊气，身影飘然落地，静坐思忖。
之前一幕幕，犹如走马观花般映现脑海中。
杀心贼！
方玄彻底明白了，悟了，隐隐约约之间，感受到一种说不出的强烈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