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么这行为通常被叫作想媳妇了。
但他是一只魔。
对于一只魔来说,食欲永远大于性|欲。
它也许会想一想,但他绝不应该为此费这么大的劲,何况对于一只魔来说,一只母狗,一个女人还是一头雌性的魔,本是不应该有什么区别的。
魔者,并没有世俗世界的伦理观,没有家庭,没有朋友,没有师徒,没有归属感和同类的概念。
它们的一生,都在渴望更强大的力量,或者成为那强大力量的一部分。
所以韩渐离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因为他的存在,整个魔界都变得不一样了。
于魔而言,最强大的那一只,就代表整个世界。
卫明阳问韩渐离:“韩师傅,我的心魔究竟是什么?”
韩渐离一扬眉。
卫明阳道:“你告诉过我,我的心魔是尽诛有罪,但是为什么我对有些罪恶,并不愤怒?”
韩渐离淡淡的看他一眼:“很重要么?”
仅这一句话,便像一根九重天宫落下来的定神针,把卫明阳钉在了原地。
一动也不能动。
韩渐离道:
“不论它是什么,都能让你变强。人类就是想得太多,才会空有诸般六道之中最复杂的手段,却大多数都很弱。”
“本来我觉得你心思单纯,是很好的。现在,谁又跟你说了什么?”
卫明阳脚踏血海,头顶赤天,心中头一次升起如此清晰的恐慌。
到底什么是魔?
待到卫明阳再次回到夜城,已经是十五日之后。
他整个人看起来瘦了一大圈,冷峻的眉心之间,多了一点猩红的菱形——总之他看起来更俊了。
恰是这一天,沐新雨刚好与他前后脚回到夜城,并且从昆仑带回了一个人。
问及杨夕在哪里,听说卫明阳这夯货竟然把她心爱的杨夕关在水牢里,不闻不问半个月之久,当场就炸了锅!
“卫明阳,你到底长心没长心?她病成那个样子,你把她关在水牢里?”
“是她自己要的,而且那不是病,是心魔。”
“她要怎样你就怎样?他要你死你怎么不去呢?”
卫明阳的忍耐也终于到了极限,并且暴怒起来:“你想我怎么样?还要字斟句酌的揣摩一个小丫头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在闹别扭?”
沐新雨当场就要掏出方天画戟来,跟卫明阳大战三百回合。好在是她带来的人还算冷静,从身后拉住了她。
“先把杨夕放出来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