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开始畏畏缩缩逃避责任。
归根到底,这种人就是能力不足,又不愿意担责任。
看到他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孙连城忍不住说道:
“我说老徐,你这跟驴拉磨一样,就不能歇会儿?”
徐德全这才坐下问道:“孙县长,你说咱们这次,到底能不能批?”
“怎么,着急?”孙连城边看报纸边说道:“你要是着急,你去找赵处长问问情况。”
一听这话,徐德全又蔫了。
他怎么敢去找赵德汉。
这次要不是孙连城硬拉着他,他指定来都不来。
“孙县长,我……”
孙连城就知道他不敢去问,刚才是故意说的。
“好了老徐,急也没用,耐心等两天吧。”
说着,看了一眼时间,从床上坐起来。
“走吧,带你去逛逛,顺便买点好吃的。”
来的时候,钟小艾交代过,点名要吃耳朵胡同的酱菜和烟袋胡同的桃酥。
正好趁这两天有时间,赶紧买点带回去。
而徐德全没心思买什么吃的。
“算了,我就不去了。”
“走吧老徐,不能白来一趟。”
孙连城硬拉着他走出招待所。
……
此时。
莽村。
赵东来带着民警,守在煤矿矿洞前。
不少村民兼矿工,足足有一百多人。
手里拿着镐头、铁锨,跟赵东来对峙。
煤矿已经停工十几天了。
头几天还没什么人过来闹事儿。
这几天闹事儿的村民越来越多了。
他们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开矿挖煤。
不挖煤就没有收入,没有收入就没法生活。
“这都封了十几天了,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让我们挖煤?”
“就是,煤矿是我们莽村的,我们想挖就挖。”
“你们赶紧给我们让开,否则出了事我们可不负责。”
这群村民们,个个挥舞着手里的工具。
情绪十分激动。
赵东来站在警戒线外边。
表情十分严肃的喊道:
“大家听我说,该让你们开工的时候,肯定会让你们开工的。”
“你们在这里吵也没有用,谁敢冲过警戒线,我就敢抓人。”
一听这话,村民们更愤怒了。
“你们就知道抓人,饿死了我们老婆孩子,你们负责不负责。”
“大家伙儿别怕他,给我冲进去,我就不信他把莽村人都抓了。”
“对,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