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呼喊声的出现,处于最前方骑着战马的白凤仪,对于他们的这些行为,其实都是一种不屑一顾的事情,简直是让人可笑至极。
既然都已经诚心诚意地来了,那哪里还有什么可以轻易离开的意思,这大宋的每一寸国土,绝不容他人肆意践踏,如果真的有,那就只能用战争来解决。
随着百姓们的呼喊声和抗议声加重之后,这时候的军政要员之间,余玠和朱雀此时正在一阵讨论,忽然听到了这一切的出现,脸色开始变得凝重啊。
“天啊,朱雀老阁,你说完颜亶这个瘪犊子玩意儿,到底是怎么想的,早不出来,晚不出来,为何要挑这种时候出现呢!”
“唉,余玠啊,如今军师尚在山海郡养病,对于这种情况的出现,他老人家应该是最最有经验的人了,奈何我们这么多人,此时都想不出一个折中的办法啊!”
随着一切的再次覆盖,这时的完颜亶和其余的十几个人,一下子成了万人瞩目的明星,下怒了舆论漩涡之中,根本无法自拔,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这一刻的他,被城楼上的百姓,以及两旁迎接的
百姓,一起怒目而视着,简直是让人极其可怕。
“我说丞相,如今该怎么办,赶快要想一个补救的办法啊,寡人何时承受过这样的屈辱啊。”
“是是是,皇上,微臣正在绞尽脑汁,定夺不痛不痒的撤离之计!”
随着大量的语言攻击和指责全部爆发之时,百姓们此时还是一种无脑状态,对于站在他们集中目光的这个人,还不知道身份和由来。
但对于他们来说,整个大宋只能有一个皇帝,他们可以选择效忠此时就在身边的白凤仪大将军,但无法忍受一个国家之间,出现两个天子的状况,那简直是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身边的很多事情都再一次印证,这一次关乎于此人所选择的一切,简直是一个可笑让人无法理喻的状态之中。
至于此时他们想要逃脱,获得自己得之不易的尊严,并且还想出手制止这一次的污蔑和愤恨,只能说这位皇上还是太幼稚了,必须得给他上一课。
才能明白,此时的满面桃花开,就是接下来,百姓们进行多数羞辱的理由,也就是花儿为什么这样。
时机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全部稳
定,至于接下来的造势,已经不需要自己顾及,对于这一次皇帝的突然赴边,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商议。
哪有什么可能为了探亲的理由,也就只能骗骗小孩子还差不多。
在整个迎宾车队即将接近内城之时,距离眼前的军政代表团,已经越来越近,至于自己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作为眼疾手快的余玠,还有察言观色的人,早已经看了出来。
“好了,百姓们,都请回吧,吾和皇上需要共商国是!”
“恭送大柱国,皇上!”
随着军部代表团的首先发言,白凤仪并没有给他们过多的指示,只是一个眼神,就可以将一切需要开口的事情,全部吩咐完毕。
冬日之间的中午,是温馨和美好的,一家人围在一起吃着美食唱着歌,这种生活绝对是令多少人羡慕嫉妒恨,都没法得到的。
随着一切的礼毕,除了皇帝所乘坐的龙辇之外,其余的事情,都已经交给了自己的左膀右臂,只是需要和这位老狗,好好商量一下接下来一系列扩张和恢复发展的问题。
不管是多么巨大的帝国,其中一定有一部分在做着一些不
轨的事情,毕竟从古到今,人生几十年,人性这个东西,真的是说不清楚。
成王败寇,历来如此,哪有什么仁义之道,历史是由胜利者来撰写的,奈何失败者有千般无奈,他们都能学着忍耐。
王道之下,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不管是如何的社会环境之下,这些事情都是万变不离其宗的道理,对于一个国家的发展和繁荣很有必要。
随着龙辇的移动方向,改由驶向城南的行宫之外,其余的百姓,此时似乎还是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一直想要向前追赶。
毕竟对于这个天高皇帝远的现实,还是比较破碎的,没有了皇帝的边郡之间,他们依然不能胡作非为,一切都在一个和谐繁荣的状态之中进行。
随着白凤仪的远去,此时的整个城区主干道上,就剩下了巨大的迎宾队伍,依然在接下来,还有更多的事情在等待他们。
处于内城门口的余玠和朱雀,目睹着主公离去的背影,十分沧桑有道的脸上,再一次露出了十分阴险的笑容。
转眼之间,这位统领整个兖州行政区域的太守,立刻上马,向
着前方冲去,并且紧接着喊:
“百姓们,可不能让这些人走了啊,他们是大金来的使臣,昨夜勾结我国官员,意图偷取我们的兖北四郡边防图,其中衣着华丽之人,那可是大金的皇帝完颜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