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正如奔跑的火车一样,不会给人一丝的逗留之感,长夜之中,略显萧瑟的土地之上,有一匹烈马,正在驮运着一个意气风发的老者,缓缓地驶向前方的边境线上,回到他可爱的祖国,一处狭小的边境线之间。
此时的萧战,整个人就像是乐开花了一样,自己来了这么一次,非但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竟然还把这些大辽的军队统领,耍了个遍,尤其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大将军白凤仪,竟然那么白痴地让自己戏弄了一番,最后还让自己逃跑。
但事情并不是这样结束了,这位老将军心中的那些美好幻想,恐怕也只能是想象了,若是这个世上的所有事情,都按照他的意愿来做,那还要造物主和创世神,有什么用呢,天行我道,必有劫难。
就在他即将靠近大辽边境线,甚至要开心地在马上跳起来时,身后的一束雷电,阻挡住了他的脚步,在这位老者看来,一切似乎都已经结束了,但相对于白凤仪来说,这一切,似乎才刚刚开始。
从将自己手中的掌心雷,释放出去之后,一切才刚刚开始,那位不可一世的老将军
,是愿意就地伏法,还是换做其他的状态,想要和自己真刀真枪地干一下子,这些都是没有问题了,自己表示十分欢迎。
但对于他这个比较恶劣的行径,竟然想着要逃跑,这就有点儿说不过去,这不是让自己难堪么,自从降临到太乙山,拯救了二帝之后,还没有人敢这样子,明面从自己的视线之中消失。
不过,因为他是将军,自己也许会原谅他,但是有些事情,却是不能原谅的,比如侵犯临安,蛊惑太子做一些出卖国家的事情,那这可就说不去了,简直是可笑至极,如此还想要逃跑,那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白凤仪下了自己的宝马绝影,缓缓地来到了石佛和老k,和他们开始谈天说地,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架子,都是当年共患难过来的,苟富贵,勿相忘这句话,可不是古人随便说说的。
就在两人的交流之中,老k一开始还是一副拘谨的样子,害怕自己的不当举措,会破坏了他们两位之间的谈话,但慢慢地,似乎一切都变了,并没有那样的难过和坎坷,只是一种比较轻松活跃的空
间里。
“是啊,主公,当年不管是在葫芦口,还是兽山,或者是桃花源,您那些激烈的故事,我现在想起来,可是记忆犹新啊!”
“诶,石佛,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你也已经是一方将领,可要好好地带领他们!”
“是,我定当不负主公所托!”
“诶,咱们就随便聊聊天,不要这么拘谨!”
就在三人边尴尬边愉快的聊天之中,前方突然传来了一阵战马的嘶鸣,声音越来越大,到了最后,几乎成了惨叫声,十分瘆人,就像是在面临死亡的模样。
听到这里,白凤仪一下子辨认了出来,果然是萧战老小子,做了一些让人难以平复的事情,如此,那就只好给他加点儿剂量了,不然总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这不是很难受的一件事情么。
“主公,我们”
“嗯,一会儿,让你们俩亲自上阵,羞辱这个老贼,如今的抓捕,还是交给吾把!”
就在战马的嘶鸣声中,三人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出现,因为巨大雷电的影响,很多的事情,都已经到了最可怕的阶段,而这位不可一世的天主,当雷暴都
已经近在咫尺了,竟然都没有想到逃跑,而是要卸磨杀驴。
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可惜的是,白白的一匹战马,没能和自己的主人在战场上英勇的死去,竟然在这里,遭到了如此可怕的杀害,的确也是一个悲痛的故事啊。
听着战马的嘶鸣,石佛的心里面越来越乱,总感觉这一切,好像和自己有关一样,仿佛自己就是那位被宰割的马匹,一下子怒火涌上心头,说着就要骑马赶去,和这个老不死的逆贼,大战他个三百回合。
当然,白凤仪也知道这一次,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对于这个人,还稍微有点儿可以利用的地方,今夜的时间里,只会为他安排一场游戏,一定会让他撕心裂肺,生不如死。
两里之外的平地上,大量的鲜血流淌着,浸染着西夏国的土地,弄脏了这块和谐的环境,而站在原地的萧战,身上满是鲜血,而且身体似乎还被战马在临死之前,奋力蹬了一脚,似乎是有一点儿可怕的感觉。
但更令他苦恼的是,自己头顶上的那道雷电光环,真的是挥散不去,不管自己怎么躲避,怎么逃窜,都
可以准确无误地对自己发起攻击,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就是这个光环的组成架构,十分刺激。
对于萧战来说,几乎是到了不死不灭的感觉,自己想要释放一点儿法力,都能够被人家的雷电吞回去,然后再反补给自己,这不是坑人么,太可怕的事情,在这里出现,可就是真有点儿奇怪了。
在如今的时代里,竟然有如此可怕的神器,在天狼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