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酉时的末端,也就是大概接近现代时间七点时,辽东郡的前方,一个身披黑色战甲的猛士,带领着大量的军队,朝着前方行进着。
此人便是耶律隆绪,家族之中的盛世霸主,乱世的枭雄,运筹帷幄,令中原各国闻风丧胆,契丹一出手,人们都得抖三抖。
可惜这一切,只能用来回忆了,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曾经所拥有的一切,都已经灰飞烟灭,所谓的那些军事重镇,一个接一个的破败。
这时的契丹,像极了五年之前的大宋,一直陷于水深火热之中,只不过,相似之中,却又略有不同。
因为南方不断的国土失陷,而且还在上京,出现了大宋杀手的踪迹,让皇都的百姓慌得一批,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于是,轰轰烈烈的起义,便已经出现了,面对于当年的大宋,因为理学思想,还有中午王朝的各种禁锢,百姓们只是一种期盼之中。
而对于这东北方的“战斗民族”,却是并没有忍气吞声,当王朝陷入失信以后,失望透顶的国民,开始了大量的游行。
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位皇帝陛下,要这
么急着御驾亲征,并且还倾尽契丹主力,只为了振兴百姓的信心,然后还大辽的国内稳定。
……
辽东郡中,白凤仪正在对城外的各个沙丘,然后和军师紧密计算着,根据火炮和巨弩的口径,来测量着造成的伤害。
这一次,他将亲临城楼观战,等到战争开始之后,将置身事外,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干涉将领们的自由发挥。
“报,启禀将军,城外三里处发现敌军踪迹,观其数量和阵形,的确逼近二十万!”
“哦?这个老流氓,竟然真的这么牛,看来,吾的猜想,果然应验了。”
听着主公的各种言语,公输沐不禁有一点儿懵逼,然后问道:
“主公,难道,这其中有诈?”
就在公输沐追问之下,白凤仪片刻之后,猛然站起,然后迅速说道:
“军师,按照辈分,您比我大,这一次,阻击契丹的任务,就交给您了?”
“什么,主公,您切勿折煞老朽,有什么打算,您说吧。”
看着公输沐真挚的眼神,白凤仪差点儿当成了偶像剧,仿佛是两个人含情脉脉一样,在过一会儿,恐怕是要对眼了。
既然
这耶律老贼敢明目张胆地,携带这么多的军队,那这背后,自然有对兖州的谋略,自己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恐怕是这位老流氓将这一切,想的都太简单啦雷。
“军师,从现在开始,这场战争的所有决策权,都交给你,吾回去兖州会会这位可爱的,辽皇陛下?”
听到这里,公输沐总算是明白了一切,他早已经听说过了,关于上一次的分身事件,这么庞大的战争,恐怕,应该是真有诈吧。
白凤仪将朱雀,余玠,凤凰等人叫了过来,开了一个简短的小会,然后便骑着绝影,马不停蹄地回去了。
看着主公远去的背影,几人的心里,更加坚定了对战争的杀戮之情,一切,从现在开始,都已经进入了流血状态,无战争,不兄弟。
夜,还是那样的鬼魅,不给人一丝喘息的机会,伴着凄惨的冷风,兖州和辽东之间的神谷之间,无数的人影,在不断地窜动着。
“陛下,我们这一次,真的要这么前行么,这条深谷,可是存在无数条路径啊,说不定,我们会到了他国的边境线下啊!”
“行了,稳住别浪,吾从小土
生土长在契丹,怎么可能有找不到的地方,还有你们几个,出来叫我大哥,别叫我皇上,可要暴露身份的!”
在这月黑风高的晚上,将近一千多的黑衣人,盘旋在进入兖州的必经之路,这条长长的深谷。
就在他们步履蹒跚之间,前面领头的人似乎是找到的路,突然挥着手。
自从白凤仪将辽东郡中,数目接近十万的百姓赶到山海郡以后,辽人的怒火,是越烧越旺,就快要到了喷薄而出的地步。
而这一次,因为韩延徽的夫人窦氏,面对了即将国破家亡的场景以后,突然出了一条险计,然后被这一次的辽军所采用。
这所谓的二十万大军,其中也搪塞的将近接近四万多的平民,真正的数量,大概也就不到十五万的远征军。
就在前面引路人的探索下,一切都已经进入了佳境之中,那天幽静的,深邃的深谷,已经远离了他们的视线之中,进入了上坡之中。
而这时,不远处的辽东后城门,经过了决策权的移交,白凤仪经过长途的跋涉以后,绕完这座人烟稀少,甚至是绝迹的辽东。
看着城门侍卫的坚挺果敢
,等到城门一开,白凤仪将马绳紧紧一勒,绝影立刻明白了宿主的意思,然后一声长嘶,冲向了前方。
但一个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