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仪大营之中,因为白凤仪和夫人的呼应,这些直抒胸臆的官员们,将压抑在心中的想法, 一一说了出来,这一来一去,就是将近半个多时辰。
对于这个寒风漫天的兖州来说,他们这些从南方赶来的官员们,似乎是都学会了养生,什么三保暖,还有各种的防寒用具,都已经给自己安排上了。
除了听着有点儿瞌睡之外,其他之外,也没有什么顾虑的地方,就算要肃清,要整治,也得找到人证和物证,才能进行接下来的选项,总不能平白无故杀人,也是一件不成体统的事情。
很多的事情,都已经证明了这一次的反贪,来得很快,让人根本没有想到,面对这些类似于狂风暴雨般的轰炸,这些官员们,竟然还可以若无其事地坐在这里。
而且还是想要进行一番批斗,对于大将军的失职,还有很多城池建设,农业发展,迁徙计划,很多不成熟的地方,好像是都出现了很多的漏洞。
对于弃武从文的余玠来说,担任太守太说,本就是一件比较棘手的事情,但为了后面更多的边疆管理,白凤仪还是得用这些,贴身的
核心将领,其他人,是真的信不过啊!
但就在这场整治运动之中,没想到因为一个民主的方式,却让这些地方的官员,开始对行政上的事情,进行一些指手画脚,而这一开始,就根本停不下来了。
听着如此之多问题的白凤仪,也是十分开心,毕竟每个人,都不是藏着掖着,当然,其中肯定不乏混群的人,想要凭借前方的官员,然后让他们蒙混过关,然后达到避难的目的。
关于这一次,白凤仪可是不会再一次轻易放开了,若是进行重力惩治,那谁,也不要想逃,一次大清洗,才可以将这个繁荣背后的危机,再一次拯救起来。
在最后一名官员说完之后,白凤仪这颗激动的灵魂,也随之停止,再看看一旁的夫人赵柔嘉,也是一脸懵逼,本以为自己从小生长于皇宫大院之中,对于治国方面的事情,自然是比其他人强。
但这一次,她见到了这些文臣们身上,出现的各种辩论技巧,简直是弄得晕头转向,那里还能让自己插进去嘴,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再看向军师的文案之上,简直是布满了大量的宣纸,
无数的矛盾和问题,在今日全部出现,简直是让人感觉到一阵头晕,但就在这时,白凤仪看到,军师的脸上,好像是有点儿挂不住一样。
果然,就在下一刻,整理好宣纸的公输沐,从椅子上站起,在官员们的目睹之下,来到了大将军白凤仪的身份。
“军师啊,你这是”
“主公,有些事情,我想要说出来,可能还会发生一点儿情绪,不知道,可否能让我说出来!”
看到了自己老伙计今日的反常,白凤仪脑海之中,出现的第一意识,就是同意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看到了自己长官的同意,公输沐转过身来,然后来了一个深呼吸,突然开口:
“尔等觉得,你们那些狗屁问题,有什么利用价值么,不过是想要通过此次机会,再次狮子大张口,想要向太守府索取更多东西么?”
“什么,军师,这是如何啊!”
看着公输沐十分气愤的表情,胡子差点儿就要立起来了,内心一定是存在着很多事情,才可以如此恼火。
就在这一刻,那些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官员们,看到了这位老者如此恼
火,竟然将自己所提出的问题,全部视为狗屁,心里也是十分恼火的,不过是因为自己官职低,不能发泄罢了。
等到他们左右讨论之时,才知道,这是大宋江湖上有名的公输家族,专门擅长制造各种的大型机械装置,令中原武林之人十分震颤,不过是因为隐世较深,人们都未曾见过真容。
这一下子,这些官员知道老者真实身份之后,全部懵逼了,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开始变得惨白,并且还有点儿不知所措的样子,想要逃离这个,再也不敢回来。
就在这时,最前方的几个老伙计,余玠,寇成,还有朱雀等人,突然想起了,然后看向了四周,大吃一惊。
“寇哥,不对啊,今日石佛和凤凰,这个重大的场合,他们怎么不在呢!”
“是啊,这两小子平时执行任务神出鬼没,但今日,没有理由不到啊!”
“好了,两位,今日的反贪和肃清,他们已经去搜集证据去了,今日,主公看来是要给这座刚刚兴起的城市,动一次大手术了!”
当朱雀说完之后,余玠和寇成,突然恍然大悟,十分同意地点了点,对于
他们几个,谁能不知道谁呢,如果有紧急情况,一定是来自上面,也就是主公的指令。
这不,就在白凤仪想要继续追问之时,面前的军师,突然转过身来,然后一脸慈祥地说着:
“主公啊,关于您今日的举动,公输已经猜到了,私下里,也对于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