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位文雅的将军,从嘴中提出“新的征途”以后,让在场的人们,都感觉到一阵惊愕。
一听到这个消息,人们就在窃窃私语着大宋的问题,究竟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为何之前密不透风,现在突然开始呢。
转眼之间,午时已经悄然溜走,烈日当空的阳光,再次从人们的视线之中,向着西方再次遨游,在天际之间,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天色亦然一直在变换,但是这干戈,却是尚未停止,除了白凤仪为了新的征途,保住的这些韩家军之外。
其他的死士,现在正接受着十分残忍的屠杀,朱雀,寇成等人折返而来的轻军,绝对够他们吃一壶的。
“噗大当家的,我们该怎么办啊,这么多人围着我们,怎么逃出生天啊!”
“都别嚷嚷,干就完了,不过是一死,早晚的事情,能多杀几个,就别让他们逃走!”
“二哥啊,你怎么还在白日做梦呢,你看清楚现实好不好,现在人们包围着我们,不是我们包围着人家!”
一场战争之下,在凤仪军连天的攻伐之下,本来还有七八百人的队伍,经过了战争的洗礼之
后,已然没有了接下来的持续战。
另一边,白凤仪已然和韩延徽面对面坐了下来,对于后面的事情,两个一直在讨论之中。
对于这一次的坐位,经过了元帅的安排,韩家军这一次很快便组织了这场会谈。
虽然在之前,经过了无数的攻伐,双方的的确是恨之入骨,但那又能怎样。
即便这个权御天下的英雄,今日只身来到了韩营,以一种十分儒雅的状态,参与了接下来的利益纠纷。
大国之间的外交,毕竟不是小事,每一个条条框框的签订,都是一个国家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要做出来的改变和赔偿。
面对着这位大将军的驾到,让韩胤远和韩匡远,也是感到了一阵头皮发麻。
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让那些一万多天阙士兵筋骨寸断,再也没有了任何的还手之力,到了最后,全部成了一推破铜烂铁。
也就是他,自从梓州开始,一路横推,让经过的大辽城池,无不闻风丧胆,几乎是到达了接近窒息的地步。
如今,面对这么活生生的一个人,坐在自己面前,却是无能为力,没有什么可以发泄的地方。
如此文雅典致的一个人
,很难和一个杀人如麻的魔鬼,联系在一切,但现实,的确是这样的,无论你想要怎么逃避,都是不可能的。
就在两位大将的权力交接之下,这些文官武将们一直在旁边听着,但一个很鲜明的事情,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那就是前方的战事未停,这位大宋的元帅,并没有直接露底的意思,而是以一些华丽的辞藻,在搪塞着这位已然踉踉跄跄的老将军。
“叔父,您!!”
“嗯!”
当看到谈话毫无进展之时,一旁的韩匡远突然红了眼,仿佛是看到了自己的杀父仇人,已然坐到了自己的面前,却什么都不能做。
经过韩延徽右手的阻止,这位无脑的小侄儿,再次闭了嘴。
“我!!”
“表哥!”
当韩匡远心里已然闷闷不乐,想要找白凤仪讨个说法时,正好被一旁的韩胤远看到,明白了他的心思,然后拉扯到了一边儿,在没有其他言论。
“胤远,你拉我干什么,你老叔的杀父仇人,现在就在这里做着,你父子二人,全都无动于衷,是想把韩家军的根子,连本儿赔了不是?”
“表哥,你
说什么糊涂话,我发现你脑子装的,简直是一堆土块啊,真是服气了!”
“你可知道,今日白凤仪来到我们军营,究竟是为了什么?”
“什么?”
当韩胤远正在言谈之时,眼神忽然不自觉地瞟了瞟,正好和白凤仪的目光,来了一个正面的对视。
“老将军,你的两个大将,看起来现在很是亲切啊!”
“白将军过奖了,一个有勇无谋,一个纸上谈兵,他们手里的才能,都不及将军您的一丝一毫啊!”
“哈哈,元帅过谦了,切勿这样戏谑凤仪,我们还是等到干戈停止,然后商议一下接下来的事情吧!”
看到杀父仇人和叔父一起交谈着,韩匡远的心里,不知道有多少根刺扎着自己,根本无从释怀。
此刻,哪有什么大国利益,这位脑子里充满愤怒的将军,根本不会想到那些事情!!
“表哥,安静下来好不好!”
“不,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啊!”
“啪啪!”
就在白凤仪和韩延徽,交谈甚欢之时,没想到这位老将军,竟然是如此风趣之人,若两方不是对立之时,恐怕,也是一片大好景色啊!
听到来自侧面掌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