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凤仪的一阵操控之下,天空之上已经出现了一块十分坚固的结界,也就是刚刚所说的西界盾,以一个全然凝固的现象,出现在了这时的天空之上。
“什么,这不可能,白凤仪,休要伤害我的士兵们!”
“哎,我说韩将军,你看哪儿呢,你的对手是我,那地面之上的情况,是你能管的了么,自己心里都没点数,还是关心下你自己吧!”
“你!!”
这时的天空之上,随着时间的推移,仿佛已经来到了巳时的中旬,大概也就是将近十一点的时候,面对如此温暖的太阳,人们的精神本来是十分活跃,并且可以大战一场的机会。
但相对于这时的战况来说,面对精神面貌来比较的话,大宋作为进攻方,加上昨夜的蒙古一战,几乎是超过了将近四五个时辰,一直战争的紧绷状态。
这些士兵现在的一举一动,几乎是在用尽自己的全身力气,然后不留余力地将自己的生命万完全奉献于大国战争之中,根本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再阻止这些士兵们完成这次战争。
而因为白凤仪利用白龙神力,所幻
化出的西界盾,已经完全将自己的士兵包裹了起来,这些凡间的炮弹利器,是根本不可能会伤及到其他人的性命。
但是相对于那些没有了领袖支持的辽人,固然数量再多,但是连他们的老将军韩延徽,现在都不在他们的身边,这么炮弹下来,那岂不是要凉凉了?
果然,就在这一刻,白凤仪心中所设想的那个场景,已经在这里,完完整整地表现了出来。
因为没有护盾,和自己长官的统一调配,这些辽人们面对如此庞大的炮弹雨,几乎是已经发疯,根本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再将这些人们重整旗鼓。
仿佛都像是一群没有方向的蚂蚁一样,在朝着各个方向的边境一直乱碰着,生怕自己的性命会受到来自炮弹的威胁,都以自我为中心,十分慌张地逃窜。
而就在此刻,一直比较好玩的现象出现了,因为这个战场的急剧缩小,这些数量十分庞大的辽人,都一直自顾自地疯狂逃窜着,早已经忘了那些什么所谓的君臣之道。
管你是什么校尉,督军,还是什么统领,只要是抵挡自己逃离的前路,要么踩踏致死,要么
狠狠地推向一边儿,没有了军队团结和凝聚力,也没有了所谓的军心。
这些类似老鼠一样的辽人,这时才终于知道,被一个具象性的事物深深地遏制,究竟是什么意思,恐怕,是会让人像走狗一样,却对于眼前的状况,无能为力。
眼前的一幕幕,仿佛就像是再次回到了临安保卫战之中,因为自己将大长老和金轮法王全数屠杀,这些天阙的成员们,就已经成了六神无主,一直处于死亡的边缘,再也无法自拔。
甚至是那些刚刚屠杀凤仪军的辽北高手,现在也早已经在辽人的汪洋大海淹没,根本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再将他们手中的十八般武艺,再次展现出来。
只要是军心一散,人们的心里,就只剩下了逃跑和求生,那还有什么继续以身报国的意思,就连老将军韩延徽,都已经被乌日尔紧紧地锁在了天空之上。
接下来的事情,就更加不用说是要再次重整队伍,然后开始一场反击战了,那是根本不现实的一个现象。
至于那两个狗头将军,一个韩胤远,一个韩匡远,虽然一直在尽力将军队的秩序调整回来,
但可惜,现在境况下,因为没有了后勤战备部队的保护,他们只能等死。
或者说,是这整整的十几万大军,虽然到了现在,也经过一阵厮杀,减少至了十万人以下,但也是一个十分庞大的数目,对于这些即将到来的炮弹,那岂不是美餐一顿么。
天空之上的韩延徽,现在早已经没有了刚开头的傲骨,一直在与乌日尔进行着激烈的战争,这时的他,眼里却尽是哀怨,眼睁睁看着这些外国火炮,将自己的军队全数吞噬。
而自己,却不能和他们共存亡,只能被这个无处不在的死鸟乌日尔,一直囚禁在这天空之上,而且自从乌日尔利用自己的利爪,将这位老将军擒拿至天空之上时。
这个老东西的情绪,就处于一阵激烈之中,仿佛就像是要开始一阵爆裂操作一样。
可惜,接下来的战斗,并没有如乌日尔所愿,在近战之中,每当乌日尔的利爪碰到韩延徽的利剑之时,总是发现这个老将军的身上,总是有一种情绪在操控着他。
以至于到现在,连自己手中的炽凤龙舞剑都拿不稳了,几乎是处于一阵松动之中。
依
稀是白凤仪还没有发动火炮之时,韩延徽在天空之上,可是十分猖獗,和乌日尔对决之时,一直是处于进攻位置,并且还是一副不饶人的样子。
好像这个世界,谁欠他一样似的,但到了现在,乌日尔已经发现了重重弱点,马上就可以治他于死地,但是那样就把这么名高望重的将军杀了,岂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