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当韩匡远还对这第二条抱有侥幸心理之时,白凤仪在屏幕这头,只能叹叹气,给他一个十分准确的定位,然后结束他的一生!
总是就一句话,要么当自己的棋子,完成山海关以南的领土统一,要么,再墨迹,自己就不客气了,从来没见过有这么墨迹的将军。
大辽这韩家将,看来还是除了个啰嗦鬼,不,也不能怪韩匡远的举棋不定,还是这么多的危机和办法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没有办法啊!
“将军不必惊讶,您若是不选择前面那一条路,恐怕,刚才的公输沐已经给了您最好的答案!”
“什么,大师快说!”
“虽然武某人刚刚没有参与你们的对话,但我想,这位公输先生,应该是来劝降的吧!”
“大师果然是心思缜密,的确是这样,那您刚刚所说的“答案”,究竟是什么?”
还没等白凤仪继续叙述,忽然看到韩匡远的眼中,再次出现了大量恐惧的眼神,而且在不知不觉之中,还有点儿脸色惨白的感觉,就剩下腿脚打颤了!
看来,经过自己的一顿思想工作,这个顽石,总算还
是出现了奇迹,接下来,我就不信你不就范,果然是个毛头小子!
“将军,今天的炮火声,难道没有提醒你么,若是等到白凤仪再亲自上阵,那辽东,你觉得还存在么!”
“哦,原来如此,大师果然是神算,我总算清楚了,那么就请您将兵符给予我,我马上让各路校尉去周围州郡统领兵马,然后缓解辽东之围!”
天啊,这个韩匡远,总算是让自己说服了,但接下来的一点儿,让白凤仪突然看出了破绽,在此人说出索要虎符之时,闪过一丝狠毒的眼神。
这个举动,让白凤仪瞬间反应了过来,看来,这古人所说先斩后奏,还是很可怕的!
“将军,如此甚好,只是武靖有一事不明,希望将军赐教!”
“哦?大师请说,没想到您深山修炼那么多年,竟然还懂这么多的做官理政的道理,真是难得啊!”
“谢将军夸奖,武某自从走出深山之后,就历经这人间百味,这些基本道理自然不在话下,只是在交授虎符前,还有一点点的要求!”
“哦,将军请说!”
看到韩匡远一阵谦卑,并且带着欲望心得
眼神,白凤仪冷冷地笑了笑,然后利用武靖指了指那个中间得作为,然后缓缓第说道:
“鄙人已经厌倦了深山老林得生活,想就任太守,然后为百姓做一点点事情,将军之只管放心,军事和盐铁这些,我都不搀和,只是想考察一下民间疾苦,不参与政治!”
“哦,大师竟然还有如此志向,匡远正在也有此意向,一心准备最近的防御工事,城内的事事务,就交给大师办理了,一会儿就为您置换官服和玺印!”
长达一个多时辰的谈话,终于在这一刻见到结果了,当这个最终结果出现之后,白凤仪也是送了一口气,在原地活动了一下,松了松自己收紧的骨骼。
就在白凤仪即将躺下歇息之时,忽然听到了外面的侍卫叫喊声!
“将军,军师在帐外求见,我和他说没有您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军师已经等了好一会儿,现在您看!”
“ 哦,让军师进来吧!”
“是,遵命!”
当这个侍卫转身离开后,白凤仪缓缓地做了起来,然后将权杖境中的世界关闭,然后坐在文案边,等待着公输沐的到来。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公输沐就走了进来,看到白凤仪时,脸上总是些不可说的表情!
“主公,方才听到您在用,就没有打扰您,辽东郡我已经去过了,韩遂安的儿子匡远,火气显得十分之大,根本不是一个没有武将天分的人,我看他就是个流氓!”
“哎呦呦,军师,可不敢发火,你还记得在场的那个辽人么,昨夜被我们抓到的那个!”
白凤仪本来以为公输沐是来提供更为确切的情报,没想到是来吐槽这个无脑将军来了,看来,和自己的所见所闻,达成了共识了。
不过,这可不是最重要的,而是得将此事的大概30,给自己的这个忠实可靠的老伙计说了吧!
“哦,我正想要询问主公呢,那个辽人,难道是您安插在韩匡远身边的?”
“军师,你猜得不错,的确是这样,此人经过我的施法之后,已经成为了能言善辩的谋士,而且此生只会为我一人服务!”
“主公真是足智多谋,看来我军这次,将整个山海关以南拿下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等到向公输沐随便解释了几句之后,白凤仪带着他
的智囊军师,然后来到了军营的伙房之中,和将士们,开始了一顿丰富的午饭。
这一次,兖州的情况,可是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经过陆续地人口迁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