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内城城门打开之后,一个完美的市民生活图,展现在了权杖的界面中,让白凤仪看到一阵羡慕,顿时感觉没有了想要掠夺那么美妙的世界的意思。
但回头想想,其实也就是那样,世代更迭,往回反复,不过是一眨眼,又不是非得屠城,才能解决问题,还有很多的方式,可以将其占为己有。
但前提是,自己酿造的这个巨大的计划,每环都是紧紧相扣,绝不能有半点差池,意外可以出现,但是也是必须是在情况允许之内的。
当大体的景观都观察结束之后,在韩匡远的邀请下,被称作“高手”的武校尉,成了堂堂太守,皆左车骑将军的座上客。
“来人啊,给大师沏茶!”
“将军,你怎么让一个叫花子来到府上的啊,这不是让人笑话么!”
“管家,给我住口,这位可是”
“哦,没事,我不过是辽北一深山之中修行之人,因为萧将军的来到,然后才将我从深山带入着尘世中,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武靖是也!”
当武校尉说完着一段话之后,让韩匡远的管家一阵胆寒,看
来这次,自己可是惹上不该惹的主了。
谁都知道靠近辽北的极寒之地,那里根本不是正常人存在的地方,更不用说在那里修行了。
而且最重要的,还有那天狼山,那可是自从契丹族还在四分裂之时,就存在的禁地,进入那里的人,大半都不可能回来,而且如果运气不好,还会收到来自天神的惩罚。
给这片东北大地,带来无穷无尽的灾难,当白凤仪通过萧凛让的意识了解到这些以后,就随便创造了一个名字,然后加上了这么多的修饰词语,让在座的韩匡远一阵信服。
“哦,原来是武大师光临本府,怪小人刚才眼拙,这就给您端茶去!”
“算了,茶水有的是时间啊,给我把门关紧了,我要和大师商讨一些重要的事情!”
“是,将军!”
听到今日韩匡远如此严肃,管家也没有自讨没趣,而是脚步匆匆地走了,然后将房门紧闭,将门口的士兵经过一阵吩咐,然后边开始了接下来的商讨。
“大师,哦不,是武靖高人,既然战争都结束了,胡拉图也不已经名存实亡了,您看,可否把萧将军的
尸首给我,我好回去向耶律皇帝交差啊!”
“嗯,是么?我说韩将军,难道你就那么在意那些金银钱财么!
“不不不,我只是想着这一个死人的头颅,留在高人那里,也没有什么用,不如让我赶紧交差,然后将所得金银拿到手,然后大量购置武器,填补国防的空缺啊!”
在这时的对话之中,白凤仪在军营里严密监视着韩匡远的一举一动,看此人的究竟是真君子,还是假小人。
在下一秒之中,结果出来了,此人利欲熏天,而且还有是投机主义着,和他那老爹韩遂安,有本质上的区别。
面对这种人,白凤仪最有经验了!
在一阵神力的输出下,武校尉的脑海忽然晃了晃,然后缓缓地说道:
“将军,对于你父亲的死,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儿报仇雪恨的想法么,还是,被这太守纸醉金迷的生活,给蒙蔽了双眼!”
“你,任何都不能提我父亲,不能!”
“哦?是么,那请问将军,你究竟在害怕什么,是怕未来的爵位争夺,还是怕一旦战火纷飞,你这个太守,将会失去一切呢!”
“不不,请
你不要再说了!”
正当白凤仪这边的追问还在更多时,忽然,只看到权杖的镜头里,韩匡远的心情忽然大变,从一开始的对金钱的渴望,变成了现在对于自己亲生父亲已死的事实笃定。
而且到现在,也没有什么机会可以挽救这段悲剧,就连那头颅,都被白凤仪高高地悬挂再梓州城上一天一夜,等到风干之后,然后由那几个傻不拉几的士兵,带上了路途。
恐怕,这其中的痛苦,没人能比他经历的多,但从另一方面,作为一个距离胡拉图和梓州最近的辽东郡,尤其是听说了白凤仪的快刀斩乱麻之后。
这个本来气势汹汹的战狼,也被眼前的事实深深地浇了一盆冷水,然后急速下跌,成为了一个西伯利亚雪橇犬,也就是我们经常的说提到的拆迁户,哈!士!奇!
看着此人的抱头痛挠,镜头对面的白凤仪,不禁显得有点儿感概,但在下一秒逐渐清醒了过来,不管是什么生离死别,都不能抵消这个民族曾经带给大宋的伤害。
必须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绝不姑息。
“那么将军,我这里,可
是有一块看上去并不怎么值钱,却可以做更多大事的宝物,不知,你可否与我交换啊!”
“嗯?高人此话当真,难道除了那十万两黄金,还有比这更为价值连城的东西!”
当武靖的话语说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