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赵柔嘉坐着轿子离开了顺天府外,白凤仪和这位大宋公主的一纸婚约,也就从此名副其实的,成为了大宋的皇亲国戚。
从此,也就有了正儿八经的权力和资本,看那些狂妄的国外势力,还说什么自己欺世盗名,盗取大宋的江山,陷赵桓于不仁不义之地。
现在想想,也真是可笑。
当龙凰士兵将钢板挪开,然后缓缓地走下高台之后。
一副狼狈不堪的场景映入了人们的眼帘,在高台的前方,浑天和裂地已经被那些百姓手中的鸡蛋瓜果皮肉,已经砸的不成样子。
根本没有了昨日在城隍庙的凶狠,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游街乞讨的乞丐,被一群人打倒在地,没有任何可以还手的余地,只能默默忍受着。
那身干净的囚服上,沾染了太多的浓烈香汁,甚至在微风的吹拂之下,还有一点儿腐臭的气息飘散开来,让人们感到一阵反胃。
“浑天,没想到,你今日也有这样的下场啊,当日在兖州城不是很威风么,怎么,现在又开始自暴自弃了,来啊,继续喊啊!”
“石佛,你个叛徒,我要告诉大天主,你这
个背信弃义的人,啊!”
“什么,大天主是什么人,将军,这人哪里来的背信弃义!”
看到浑天和裂地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怒火十足的石佛,再次站到前方,对着这侵害大宋的凶手,一顿乱怼。
本来白凤仪没有什么顾虑,毕竟石佛等人已经弃暗投明,进入了自己的帐下,再考虑到他们从小的身世,在某些时刻,还是对他们给予一定特殊的照顾。
但没想到的是,在这关键的一刻,这浑天竟然还将天阙的秘密抖落的出来,让高台之上的人们一阵惊愕,都在疑惑着石佛的话语,究竟是在说着什么。
对于这些江湖武林上的传说和规矩,处于深宫大院的宋钦宗赵桓,并没有过多的知晓,只是对观音宗有一些浅薄的了解,对于华山论剑那些事情,天子和朝廷命官,从未知晓。
也难怪,若不是这些人消息闭塞,不愿打听,这靖康之耻,还有那么多的金国入犯,又会是怎么形成的,现在想想,看来历史的轨迹,还真是如此奇妙,竟然有多种因素可以杂糅在一起。
“皇上,别听这些将死之人胡言非语,不过是
在垂死挣扎时,说的一些胡话罢了,不足挂齿,这是我帐下的尉官,从小生活在雍州,武艺十分高强,哪里有那些其他的想法呢!”
“嗯,这样也对,毕竟现在,我大宋国内存在的各种流言蜚语太多了,看来还是要将舆论好好控制一番!”
在白凤仪几句话的点拨之下,宋钦宗赵桓逐渐明白了过来,毕竟这江湖之外的事情,他可从未插手。
以前只听宫里的人提起过,宫外的世界很乱, 而且到处都是刀枪剑影,看来还是听大将军的为好,这些反贼临死之前的诬陷,恐怕,也是不成正比的。
看到赵桓的内心活动,白凤仪不禁微微地笑了下,毕竟在这临安,除了自己,还没有什么能够抓捕自己的属下,甚至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这一片狼藉的高台上,经过百姓们轰轰烈烈的击打之后,这两人终于放下了自己的最后一丝抵抗,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快,杀了他,为我死去的丈夫报仇啊!”
“让俺杀了他,把他阉了做菜吃,竟然敢拆俺家的院子,真是十恶不赦!”
“我们大宋,不容这些
的反贼长久存活下去,快杀了他!”
在钢板遮挡的过程之下,百姓们已经进行了长达半个多时辰的嘶吼和击打,对于这些侵犯自己家园的人,他们是十分深恶痛绝,简直是到了咬牙切齿的地步。
等到这些人发泄完自己的情绪,大喘着粗气之时,白凤仪让士兵稍微打扫了一下现场,然后缓缓地走向了台前。
看着这两个已经被打的脸部变形的人,白凤仪甚至都觉得有点儿搞笑,在这么多鸡蛋的强力撞击之下,浑天和裂地就像是两个靶子一样,在由百姓们进行着随意的打斗。
“白凤仪,还看什么,快杀了我们!”
“你这个贼人,你不得好死,快杀了我们,鬼阳兄弟还在地下,等着我们和他重逢!
看到这两人还有力气争斗,白凤仪不禁笑了笑,没想到这辽人的身体强度,竟然如此刚强,经受了那么多的攻击以后,竟然还能扛到现在,清晰和自己对话者。
这东北汉子看来是贼拉酷啊,到底是血气方刚的阴谋家,竟然还要求死这一举动,看来这么长时间的征伐,还是没有将这些人们的心理防线打破。
“
到底是个东北汉子啊,那吾今日倒是有一点小游戏和你玩玩,不知阁下,可否赏脸啊!”
“什么,啊!”
看到白凤仪的接近,浑天本来就有一点抵触感,更加不用说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