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
只见惜木一招脱手,那人提刀便冲向了白凤仪。
“元帅小心!”
公输沐惊慌失措,大喊一声。
面对如此惊险的时刻,公输沐竟然举手无措,也难为他了,毕竟是一谋臣,出谋划策,跑腿办事还行,但近距离动起手来,公输沐哪敢招架。
“啊!”
随着一声惨叫,鲜血染红了白凤仪的白袍。
那黑衣人的刀,如闪电般即逝。
白凤仪回头看时,竟是公输沐为他挡了一刀,幸好刺中的是右臂,并无大碍。
“公输先生?”
白凤仪将公输沐扶在一旁,此时的他惭愧欲绝,却不知说什么才好。
公输沐的忠心由此可见,实属难得。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能为其主公舍身挡刀,真乃大德啊!
那黑衣人舍尽全身力气,并未得手。
此时招数已尽,阵脚已乱。
惜木看着主人中刀受伤,疼痛难忍。
于是,心如刀绞,提刀再战。
花前月下,此时已是深夜时分。
其余杂碎已经尽被白府亲兵绞杀殆尽,庭院之内,惜木与黑衣人斗成一团,二十回合内竟不分胜负。
“惜木,速速将其拿下,千万不可任其逃之
夭夭,此人若逃,岂不是便宜了幕后之人。”
公输沐虽然捂着伤口,但仍流血不止。
惜木看着自己的主人早已是疼痛难忍,但仍不忘顾全大局。
从小到大追随主人的惜木,伤心欲绝,欲化悲痛为力量。
惜木的刀法娴熟刚劲,出入有道,黑衣人也不怂,竟然将一把普普通通的短刀,耍得犹如疾风劲马。
斗至三十回合,依然久久僵持不下,这家伙究竟何许人也?竟如此难以对付。
“快快将公输先生抬将下去包扎诊治!”
一言既出,亲兵骤行。
此刻,惜木和黑衣人搅成一团,不分胜负。
“大胆狗贼,伤我幕僚,看剑!”
白凤仪安排亲兵公输沐抬将下去之后,内心压抑已久的怒火,已经不能用言语来表达。
正所谓武将出在身手,文臣出在大脑。
只见白凤仪瞬间拔出腰间佩剑,横眉冷对,剑锋直指黑衣人,此时若是有人看得见,绝对连连叫好,好一个少年大元帅!
话说这黑衣人也真是道行不浅,但是惜木的功力也不差呀,为何能战到三十回合不分胜负,真是令人费解。
“着!”
只听得惜木大喊一声。
鲜血染红了
惜木的脸颊,此刻的场面的确有点懵逼。
白凤仪的疾行靴真不是盖的!
只见他一个箭步跳进两个人的打斗圈内,转手一个反刺,黑衣人突感小腿渐软,跪在地上。
不正不歪居然刚刚好,剑锋挑开动脉的那一刻,鲜血迸射。
“啊!”
随着一声惨叫,惜木瞬间将黑衣人制服。
“将他绑了,堂内候审!”
白凤仪收剑入鞘,挥袖转身。
此时天将渐明,不觉得已是三更时分。
“公输先生,伤口不要紧吧!感觉怎么样?”
“烦劳元帅挂念,我并无大碍。”
“哦,对了,那黑衣人可曾将其拿住?”
“主人,你就放心吧,那家伙哪里是元帅的对手!元帅命我将其押在大堂,现已跪在那里候审!”
惜木追随公输沐多年,一向是个快言快语之人,深得主人信任。
“那就好,元帅须将尽快审问,否则待到此人咬舌自尽就完了!”
公输沐眼神凝重,并且欲将起身步往大堂审问贼人。
“无需烦劳公输先生,公输先生好好养伤便是,本帅自有道理!”
大堂内。
得知白府遇刺,岳云,孙离等将领火速赶来,方知刺客已被制伏,故
而左右站定。
“狗贼,为何无故行刺我家元帅!”
岳云看着满脸络腮胡子的贼人,已然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
“问你呢!狗东西。”
众将领怒斥道。
“老子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葫芦口李家庄人氏,某家姓李,家中排行老五,人称大刀李老五的便是。”
“好你个刁民李老五,到底受何人指示?快快道来,免受皮肉之苦,否则…”
显然孙离的呵斥,并未起到任何作用。
“童将军给了你多少好处?竟让你不顾姓命行刺于我?”
此话一出,四下皆惊。
白凤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