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来回折腾的时间,倒不如安心在国子监读书。国子监已经是大燕最高学府,这里的老师,不差!”
这句话也算是间接驳回了陆彦殊那句“丁班老师不行”。
国子监的老师学问都不差,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进士,差的是学生而已。
陆彦殊咬了咬牙,对沈月华说:“那不如就找娄大儒和邓大儒来给长柏辅导几个月吧!
他们两位的学问仅次于魏大儒,但教长柏也够了!而且两位大儒都在京城,不如就请过来把咱们家的孩子都教一教!”
言外之意,还是要带上陆展元。
沈月华不置可否道:“妾身是个妇道人家,对这些不太了解。夫君若是觉得把两位大儒请到家里,长柏就能连中三元,那就一切都由夫君做主。”
陆彦殊立即道:“那一会儿我就去登门拜访两位大儒!只是登门总不好空手……”
倘若是从前,沈月华早就主动从私库里拿东西出来,求着陆彦殊拿出去走关系。
但现在沈月华就像是没听懂陆彦殊的潜台词一样,还歪着头对陆彦殊笑道:“登门拜访当然不能空手,不过中公的库房钥匙并不在妾身这里呀!侯爷是不是忘了,钥匙在老夫人手里呢!
我的小厨房还炖着一只蹄髈,侯爷若是去找老夫人,刚好把蹄髈也送去。”
陆彦殊的脸色不好看,还要再进一步“暗示”。
安宁忽然一阵噗噗噗。
陆彦殊的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喉咙深处泛起一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