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师,第三种就是我这种赚快钱的夜场女。算了算了,我跟您吐槽也没用,这就是我们的命。”
女人似乎酒醒了不少,擦干黑黢黢的眼泪之后,终于进入正题。
“昨天晚上有个做煤矿的老板请客,当时我陪着他们一起玩,把他们伺候的服服帖帖,煤矿老板说我长得不错,又会来事,擅长歌舞和摇色子,跟我挺合得来,问我愿不愿跟他出去耍耍。我想了想,下个月孩子补课要花大几千块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了。”
“后来呢?”
“后来我跟着煤矿老板上了那辆保时捷,那辆车是真气派啊,我还没欣赏几眼,煤矿老板身体就压住了我。我当时都喘不过气,头被挤在玻璃窗户上面,突然看到一个奇奇怪怪的男人出现在街上。
那人穿得破破烂烂,身材很胖很胖,身体宽度有单开门冰箱那么宽。我好多年没有遇到这么肥胖的男人,当时脑子里面第一个念头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