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破了，为什么还来？”
我退后退到脚后跟顶着墙壁，这样能令我感受到一丁点安全感。
夜色如墨，一片寂静，唯有自己起伏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余燕离地一尺，与我悬空对视。
她张开嘴，像要表达什么，可惜舌头溃烂，根本说不了话。
她转身到镜子前，吃力地抬起右手，歪歪扭扭写上几个字。
渐渐，周围温度变正常，我瞄了眼四周，余燕已经离开。
唯独看见镜子上写了两行字：
第一行，对不起；
第二行，谢谢。
简单五个字，却给我带来极大的触动。
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接收来自鬼魂的道歉和谢意。
我凝视良久，直到字迹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