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狰狞着面孔,咬着血牙发出嘶吼声,他额头青筋暴凸着,吼声震动山林,他挥动匕首哗啦一下割断了前来偷袭那人的脖子,顿时鲜血向外溅射,场面极度血腥,看的苏元都蹙了下眉头。
他就像是个视死如归的战士,没有退路,受了重伤,大势已去。
此时一群蓬莱山庄的弟子蜂拥而上,一脚将他踹出了五十开米外。
男子倒飞之前还丢出飞刀,戳穿了一名弟子的眉心,即将落地时,他通过造化来新生气血,弥补了失血过多的空缺,伸出手掌,道:“枪来!”
飞出去的长枪突然反方向折返杀来,舞动间像是个飞镖一样,不停的喷薄蓝色烈焰,犹如黑夜里的一盏鬼火,无比幽邃。
所过之处,再厚实的古木都被割出一条微不可查的细缝,简直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又一名蓬莱山庄的弟子手臂被斩飞出去。
来去几个回合,司徒邑脸色一阵铁青,这样杀下去,十个人换一个人,那不是血亏?他呲着牙,出口痛骂这些子弟:“一群废物,抓只死鸟还抓不住,要你们何用?!”
“啊……”天宇阁的男子已是强弩之末。
他
握着长枪时都险些被长枪的冲击力给再度轰飞出去,好在及时控制住了力道,染上生锈气息的鲜血染红了这一杆长枪,顺着枪的末尾滴落到地面。
他埋首看见了戳穿胸膛的那把剑一下子就笑了,他没有时间去逃跑,拖着一把剑,倒不如燃烧下自己,不然时间一过,再能造化也是徒劳无功。
就在这边在相互厮杀时,苏元从树上落下像是个鬼一样来到司徒邑的身后,一剑“咣”的一声,险些活劈了司徒邑,吓得那厮在地上连连翻滚了几圈才抬头。
“你……你是个什么东西?”司徒邑大惊失色,他看见苏元的打扮就有点害怕,担心是来自影花的刺客。
“我是来取走你狗命的,你这叛贼。我来自……”苏元愣了下神,回答道:“我来自天河,我们大人说了,拿你的人头去献祭。”
实在不行就只能把这个势力的名字搬出来恐吓他人了。别说,天河这两个字对很多老者都有无边的心理压力,有的是欠下的债,且是亏欠的血债。
“天天……天河?哼,我才不信,天河早就消失了,你定是假的!”司徒邑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他的脑袋还勉强够灵光,没有彻底上当受骗,主要是很害怕,不敢去豪赌,万一是,那就遭殃了。
“吃我一剑!”
司徒邑起身就拔出腰间的长剑杀了过来,这厮接近洞天境,正好给咱苏元练练手,一道很雄厚的剑气暴涨冲来,像是一面无形的墙壁,给人无尽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