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
“莫非师兄是吴候任?”苏元问。
“是我。”
原来此人正是不久前在邀月城赌石场里相识的学府男子,正是通过他的口中信才得知关于考核的时间具体情况。
当时还犹记得吴候任担心苏元被骗,站出来曝光蓬莱山庄的司空邑,对于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而已,这种行为绝对是仗义的。
“不会吧?名字都猜对了?”
“是我们抓错了吗,不对吧,我们可是将他逮了个正着啊”
此时那俩青年都纳闷儿了,孔历也不明所以,只静静的待在一侧等待师兄的裁决和安排,他自然是没资格替师兄决定的。
在这里,唯有吴候任有权利,只有他和花怜月属同一个师父。且,花怜月离去之时将后山的花草交付给了吴候任,这也是为什么他视如己出,将花草当做至宝的原因。
“吴师兄,是我啊,你看看。”苏元扯上面具晃了晃。
“哦?你今天就考核进了学府?”吴候任认出来了。
“是……奈何倒霉透顶,我去到藏经阁,没有白书令进不去,又被一个叫齐武的人骗了,让我来后山找太元花与之交换
,我便轻信于他,才有了现在的一桩子事。”苏元摇头,嘴角泛出一丝苦笑,又仿佛是在自嘲。
得知消息,吴候任冷静了许多,心中的怒火也随之降低,但他的脸色还是很冷冽,继续发问:“你说的那个人长什么样?”
“戴个草帽,上衣是个小背心,裤子是个短裤衩,像是民间刚插完秧子的人。”苏元极尽所能的回忆出细节。
“咳咳,不是我,我这个是侠客帽。”见吴候任瞟了自己一眼,孔历便干咳一声,立刻解释。
“师兄,你要相信盗贼说的话吗。”
“是啊,花怜月师姐的花就这样被糟蹋了,多可惜。”
“师弟们辛苦了,他此言不虚,没有作假,明日我去找那人“商量解决方案”。”吴候任选择相信少年的话,在赌石场时就能从性格上分别出苏元不是恶性性格的人。
话落,两名青年一副可惜的样子松开了苏元,孔历听了也只得点头同二人离去。
这件事就是个乌龙,苏元也是其中的受害者,他被当做诱饵抛了出去,只可恨那齐武,心机叵测。
人走后,这片区域安静的连针尖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在微弱的烛火下,两道身影对立在不远处。
“我虽然对你不太了解,但经过之前赌石场一事,我可以断定你是一个不会主动找麻烦的人。至于你的说辞也没有瑕疵,的确,你们这一代新招纳进学府的弟子大部分都是没条件得白书令的。”吴候任表示理解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