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虽然如此，看看如今远处那个一脸沮丧的聂小倩，就知道老家伙的这话说出来，其实还不如不说。
没有办法，那是天命谁也没辙。
可有办法却做不到，那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这只会让想要做却无力做的人对自己产生厌弃，只会打击人的心。
“……”
张文沉默不语，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
慰远处的聂小倩。
他是那个有本事做却没有做的人，此时看到对方的样子，自然心中也有一丝的不自然。
当然，不是愧疚，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到那种程度。
啪！
忽然一声响亮的脑瓜崩响起。
“让你惹小姐伤心！”
张文寻声看去，就看到小卓一脸气恼的看着老山神的头颅。
“……”
老山神欲哭无泪，几根触须想要捂着额头而够不着，只能默默不语。
“小倩，这不怨这位山神大人，你不要……”
暗自垂泪的聂小倩看到小卓这么牵连无辜，还是一位山神大人，立刻出声阻止正在残害老山神的小卓的手。
“小姐！他……他欺负你！”
小卓才不管那些，这老山神既然让自己小姐不开心了，那自己就要揍他！
“小卓，快过来。”
聂小倩看到小卓张牙舞爪的似乎又要下手，赶紧起身将小卓拉到了身后。
“山神大人，刚刚小卓多有冒犯，还望你能够见谅。”
聂小倩微微俯身朝着山神的头颅道歉。
“呵呵，既然如此，老人家我就大人大量原谅你们了。”
老山神本来还想摆架子，可是看到远处小卓那不善的目光，赶紧开口表示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