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文震惊的目光中,张家内各种植物,竟然都变得参天般大小。
尤其是后院内,张文先前所栽植的那颗普通杏树,更像是发了疯一般,最细的枝干都粗的如同水缸。
一棵树,成为一片森林,不过如此。
韩长老一脸肉疼,但依然遮掩不住眸内的狰狞:“你这个躲在暗地里的卑鄙小人,就算你现在想跑,也跑不掉了吧!”
此物唤作树屏障,这里有生气,凡是被其散发出的绿雾沾染过的植物,就会飞速增长,形成一道天然的树屏障。
不仅如此,植物的枝干也会变得异常坚硬,就算是刀砍火烧,也难以撼动分毫。
这件宝物,在他预言宗中也没有多少,一直被宗门长辈当成金元宝般藏起来。
只是他此行关乎到预言宗的气运,那些长辈才恋恋不舍的拿出此物。
在他们临行前,就已经制定了极为严密的计划。
等到呆子三人成功弄垮四大家族后,他再找一处植被丰富的地方,将沧澜城所有有权有势的人,包括县太爷在内,全都约到一起。
然后,在树屏障之内,这些人想跑又跑不了,只能乖乖当他的盘中餐!
这一切要
是都顺利完成的话,沧澜城自然而然地也就成为了他预言宗的囊中之物。
只是这一切却都被这个神秘的家伙给坏了!
就算他现在成功诛杀神秘人,这场谋划已久的布局,也注定要失败。
再加上在他手上还死了那么多年轻一辈弟子,韩长老拿脚丫子想,都能猜到自己的结局。
所以,他要拉着整个张家的人给他陪葬!
“那个家伙一定还在张家,你们分头给我仔细的找,一个角落也不能放过!”韩长老红着眼眶吩咐道。
当即,这些弟子就分头行动,朝着张家的各个角落走了过去。
……
小道士正想一跃身翻过围墙,突然发现指间竟然冒出了几根小草。
这让他微微一愣,难道自己的天赋终于要觉醒了?
只是,浑身长草算怎么回事啊?
这不是成了植物人了吗?
就在这时,他脚下的张天河突然发出一声哀号,顿时倒在了地上。
小道士自然不甘示弱,也摔了一个狗啃泥。
“天河大哥,你在搞什么!”小道士揉着屁股,不满地说道。
张天河立即委屈道:“不怪我啊,我感觉脚下像是长出了什么东西,一时站不稳
,才摔在了地上!”
一旁,张天鱼的神色像是见了鬼,伸手指着四周,好半天才挤出了一句话:“你们看,这是什么?”
小道士二人这才注意到,他们已经被疯狂的植物包围。
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墙上已经爬满了杂草,足足三丈高。
“天鱼兄弟,里面发生了什么?”刀疤脸在外边意识到不对劲,急忙问道。
“我也不知道,咱们张家的植物好像疯了!”张天鱼语气苦涩。
这植物早不长,晚不长,偏偏在这个时候长,还把他们唯一的生路给挡了,这不是要命吗!
“我要不是菜刀丢了,一定把这些杂草给砍个稀巴烂!”张天河怒道。
“别说没用的废话了,现在爬墙是出不去了,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张天河问道。
顿时,张天河与小道士二人,面面相觑。
见到这一幕,张天河与刀疤脸也沉默下来。
小时候,他们一直觉得乡愁是首诗文,现在看来,乡愁就是面前的这堵墙!
看得见,却t的出不去!
良久后,刀疤脸才在外面喊道:“就算出不来也不用太担心,那位前辈不是还在里面吗,一定没事的!”
闻言,张天河顿时眼前一亮,道:“我们这就找个地方去躲起来,等到前辈将他们都给解决了,我们再出来!”
张天河和小道士纷纷点头答应。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侵染,让他们对这位前辈,产生了发自内心的,盲目地崇拜。
他们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前辈办不成的事情!
那我们的这位前辈,此时在干什么呢?
张文心里可没有儿子们那么乐观,反而绷着张脸,想要骂娘。
后院的那颗杏树,一根枝干已经牢牢地堵住了祠堂的大门,连个缝隙都没有留下。
他心里可是很清楚,别看自己整天吆五喝六的,在张家这一亩三分地上,过惯了土皇帝的生活。
但一旦离开祠堂,张文暗中刷刷计谋还行,真要是让他正面硬刚,就他那半路出家的武力,还是别丢人显眼了。
更何况,现在他面对的可是整整四五十名修炼者。
就算一人一口吐沫,也能把他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