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打算去的,据江湖传言《齐玄经》在慕容家的手上,你知道,我们的目的一直都是这本书的。”
“好。”风潇潇打了个响指,手指便朝着怒雪城的方向指去。
戴雨静道:“其实,这两起凶案和你没有关系的,你可以不掺和的。”
“不止啦,那个算命先生占玄玑不是去怒雪城了嘛,他卦这么灵,我想请他算算若愚的下落,是否安好。”
戴雨静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表示支持,并狠狠地夸赞了占玄玑。
可是大叔的态度就有些奇怪了。
“潇潇,你最好离那个算命的远一点,我不知道他来到怒雪城的目的是什么,但绝不是参加英雄宴那么简单。”
“他有什么问题吗?”
“有,不仅有,还大有问题。”
“好,我会小心的,那么明天我们就去怒雪城吧。”
“那现在呢?”戴雨静疑惑的问道。
“当然是睡觉啦。”
大叔冲风潇潇使了个眼色,两人看着戴雨静躺下后,便溜了出去。
大叔拄着竹杖,不停的咳嗽,真不知道为什么要折磨这个苦命人。
也许上天并不是有意的折磨苦命人,只是这样才显得他苦命。
“大叔,你有话和我说?”
“是有话问你。”
风潇潇点了点头,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这些事你心中有了答案?”
风潇潇点头作为回答。
“未来的路,可能会很危险。”
“放心吧,我会活着,因为我还没有找到若愚呢。”
“你这个丫头。”
大叔笑着咳嗽了两声,吹着夜风,前程未知,往事如梦。
……
破旧的院子里,一个丫头正拿着铁锹挖地,而男人就坐在旁边的台阶上静静的看着他,时不时的打着哈欠。
男人叫慕长风,他就是这么一个人,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
着,所以,想让她帮这个丫头挖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可是这个丫头好好的为什么要挖地呢?
那是因为,慕长风忽然想到,地里埋了一坛酒。
“你是不是真的埋了?”
“不是我埋的,是我家老爷埋的。”慕长风靠着柱子,那神态表情就好像挖地的人是他。
“那你家老爷呢?”
“他家老爷死了,他是府上唯一活着的人。”薛病不知何时走了出来。
“他没把宅子卖了,也算对得起他家老爷了。”
听到丫头讽刺自己,慕长风却没有生气,而是转过头嘿嘿的笑着,瞪大双眼痴痴的看着薛病。
那种眼神,就好像眼前的不是人,而是一大块金子,或者一个大鸡腿,随时都要扑上去。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我刚刚已经算过账了。”
“我们还有多少钱?”慕长风急切的询问。
“我的钱还有很多,差七文就够一贯了。”
“那还不快买些包子,糖饼的来?”
“那不行,我们还欠着债呢。”
“欠多少?”
“不多不少,刚好一百两。”
慕长风竟然一时语塞,不是因为欠了很多钱,而且因为有钱的时候就是他自己的,说在债那就成了大家的了,怎么可以这样!
“嘿嘿,若愚小妹妹,你有没有钱呀。”慕长风一脸坏笑的看着那丫头。
没错,那个被薛病从河里捞出来的丫头,正是身负重伤,害怕拖累风潇潇的屠若愚。
想必很多人也猜到了。
屠若愚没有说话,只是把铁锹扔到了他的面前,然后一屁股坐在土坑里。
“住我的房子,花我们的钱,还撂挑子,当初就不应该救你。”
慕长风若是吃饱了,这话听着应该蛮横的,但现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他,这话说的就好像在呼叫“救命啊,赏我一口饭吃吧。”
薛病道:“酒,挖到了吗?”
“挖到了。”
慕长风听后,立刻坐直了身子。
“被额挖烂嘞。”
慕长风两眼一抹黑,重重的躺倒。
日子该过还得
过,肚子该饿还得饿,只是这饿肚子的滋味实在不好受,最难受的还是花草都枯了,不然也还能撑一段时间。
正在此时,门外来了一个人。
一位约莫三十岁左右的白衣剑客,嘴脸的胡茬显得很成熟,很有男人味,细细一看长的倒也好看。
面无表情十分高冷。
剑客看了看屠若愚,看了看慕长风,最后看到了薛病,然后径直走到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