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又准备开打了。
马放急了,这要是再打下去,恐怕命都会没了,他急忙叫住了护卫们。
“官爷,小的什么都招,只恳请官爷们别打人,小的只是在汪府当差,负责对付财通钱庄,这也是上头安排下来的任务,其他人去开封府了,他们主要是挑拨存户们施压开封府,让开封府出面干预。”
马放真心怕挨打,他一古脑交代的还算清楚。
卫立看着马放那副窘态颇感好笑,他忙示意护卫们住手,也暂时不要放这些人。
明天挑个时间再放,之后卫立便去了财通钱庄总号与林哲会合并汇报情况。
林哲听了汇报感觉汪伯全也拿不出什么狠招了,财通钱庄这边暂时安全了。
当务之急所要做的使是收款,另外一贯钱也不能借出去了。
午膳时分,林哲和卫立回到了大理寺。
今日不用上朝,还是有点清闲的,只是承王案仍无进展,虽然知道汪伯全有很大嫌疑,但就是没有证据也拿不了他。
对汪府所实施的监视也亳无效果,以至于汪府策划了一场针对财通钱庄的挤兑风潮,监视的人也没反应,由此可见他们有多废。
林哲也懒得追究这般衙役的不作为了,他让沈玄去分析一下承王案可能的嫌凶以及查案的思路。
沈玄很为难,表示这个真干不了,他水平有限查不了这种案子。
林哲开玩笑道:“沈寺丞,又没有叫你一定查出来,你慢慢查着,没查出来不要紧,你权当练手了。”
沈玄这才应允,不过想来也不会有进展。
刚用过午膳,陆子潇便来了,她来主要是问上次纳采之后怎么没下文了。
林哲一脸不解。
“这个不是该问你爹么?林某怎么好有下文?这事的关键在于你爹没表态,你爹不表态那肯定难办呀。”
林哲顺理成章把问题推给了陆知心。
陆子潇有些诧异。
“你俩的讲法怎么出奇一致,我爹讲你虽然去纳采了,可没正式表态,你不表态,他自然也不好表态。”
“这就奇了怪了,林某还要怎样才算表态,按理纳采的礼都收了就应该算表态了,其实纳采就是走一个过场而己,有必要那么认真吗?”
林哲对于纳采还算了解,明明是陆知心没答应,却偏偏找这么一个理由来搪塞,这似乎不合适。
陆子潇却不认可林哲所讲的。
“我问过媒婆了,纳采那天礼未行完,你没给我爹敬茶,可能是少了这关键一步,我爹并不认可。”
“关键是那天饮茶岀了下毒事件,敬茶自然就不好敬了。”
林哲记忆蛮好,他马上找着理由了。
陆子潇不经意的哦了一声,说:“下毒之事其实并不影响敬茶的,你意思一下不就得了。”
陆子潇忽地语气一变,似乎有点责怪林哲心不诚了。
林哲这下有点急了。
“怎么不影响?那日中毒之人是林某,林某倒在你爹的面前,还怎么敬这个茶?”
那天中毒的居然是林哲!
这可是陆子潇没想到的,林哲不说这个事,可能陆子潇永远都不会知道。
也是,那天陆子潇似乎太大意,知道发生了下毒事件,却并未多嘴去问谁中毒了。
也怪当时陆府气氛太紧张了,底下人个个惊魄未定,能问谁?
陆子潇震惊之余,内心深处还是蛮内疚的,好奇心驱使她开始询问林哲,当时是怎么中毒以及中毒的感觉如何。
陆子潇居然关心中毒的感觉。
林哲想介意也介意不起来,好在林哲以为完美叉开了话题,他便详细的讲了一下整个过程,最后还不忘自夸。
幸亏自己机灵,喝茶只是象征性的,因而中毒尚浅,恢复的蛮快的。
陆子潇听的是惊心动魄,同时也很欣慰,她也讲了蛮多关于她府上因中毒带来的变化。
最为可惜的是没有抓到下毒者,她府上蛮多下人却因此无辜受牵连,惩罚的也是蛮惨的。
说句实话,林哲对陆府无辜受罚的人还是蛮同情的,可林哲没能力管,林哲现在关心的是陆子潇还提不提纳采之事了,这事不提是最好了。
陆子潇只伤感了一小会。
“哎呀,你中毒这个事完全可以抵消纳采的不足嘛,我要是早晓得纳采早成了,走,我们现在就去找我爹讲讲,刚好我爹还在府中休息。”
陆子潇忽然来这么一招,完全打了林哲一个措手不及,林哲这个时候哪能去陆府。
这个时候去绝对是找不痛快,况且有些事情知道就行了,你干嘛非得要捅破它。
林哲于是说道:“这不好吧,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再提这事会不会给你爹一种不磊落的感觉,你爹或许还会怀疑林某是假中毒,在他府上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