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某来安排动手。”
张尤安求之不得,既然林哲主动请战,张尤安想不爽快答应都不行。
林哲也不啰嗦,把王伦和江德以及李展叫到身边安排。
“李捕头带开封府内的捕快从正大门开始抓人,王捕头带一拨捕快从开封府后门绕到开封府大门前抓人,江捕头则带另一拨捕快在外围布防主要抓外逃之徒,吏部那些人暂时不动,任他们凑热闹。”
安排妥后,林哲扫了一眼三名高级捕头。
三高级捕头立刻回复明白,然后匆匆离去。
林哲旋即掉过头来对张尤安说:“张权知,咱们现在只须静等,王伦他们应该能搞定,不会出什么问题。”
张尤安内心颇有不安,说:“林大人,那咱们先去喝茶。”
说着即吩咐丫鬟奉茶。
很快两杯香喷喷的茶被端了上来。
张尤安赶忙招呼林哲喝茶,林哲也不客气,落座便喝了一口香茶。
香茶刚进肚,林哲就问张尤安:“张权知,大理寺有没有来人通报大理寺卿遇害一事?”
张尤安听到这个是一脸的意外,一口香茶差点吐出来,没有回答林哲的问题,反而追问道:“什么?大理寺卿遇害啦?谁干的?”
张尤安的反应有点大,似乎还真不知道大理寺卿遇害了。
林哲忙轻轻的说:“谁干的不知道,不过凶手胆挺大,在大理寺一剑结果了大理寺卿,事情就在几个时辰前发生的。”
张尤安心情稍变,说:“林大人,大理寺没人来通报,不过开封府被围了,即便来了也进不来。”
“张权知,问题是没人讲开封府被围之事,他们只讲已通知开封府。”林哲的脸有些阴沉起来。
张尤安却对大理寺卿被杀挺感兴趣的。
“乖乖,大理寺卿是正三品的京官,在自己的官衙被杀,这在我大宋朝是头一回吧,你猜谁是主使?”
林哲对这个没什么兴趣,说:“应该不是内讧,至于是谁主使的不好说,紧急廷议的结果是此案由刑部和开封府联合办案。”
张尤安好奇的啊了一声,不乐意的说:“怎么又扯到开封府?开封府能不能不掺和这些,过几天太平日子?”
林哲瞟了一眼张尤安,说:“不能,这是官家跟陆中书他们议定的,开封府不掺和,那他们就会胡来,你既然坐在权知的位子上,就别奢望太平,更何况现在哪来的太平?现在就是平头百姓一不留神也会有无妄之灾,想太平?想什么呢?”
林哲的话引发了张尤安的不满,张尤安有些不高兴了。
林哲见张尤安没作声,又问道:“张权知,如果他们欲重金收买张大人你,你会不会心动?”
“林大人,哪个他们?”张尤安故意装傻道。
林哲盯着张尤安,很认真的说:“张权知,还有哪个他们?陆中书他们啰,据传他们要出重金与美女来收买你。”
张尤安愣了一下,旋即说:“林大人,这不可能,本权知与陆中书他们斗了这么多年,陆中书那厮怎么肯屈尊来收买本权知?这绝对是谣传,是陆中书他们使的离间计。”
张尤安这个态度还行。
林哲还得谨慎说一句:“张权知,但愿如此,不过林某再讲一句老话,你只有跟官家站一起才能够官运亨通。”
张尤安不敢否认这个,连连点头道:“那是,那是。”
林哲和张尤安正聊着,总捕头王伦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二位大人,开封府外已清理干净,该抓的都抓了,不过出了点意外。”
“啥意外?”张尤安不解的问。
总捕头王伦听到张尤安问,呼吸顿时有些不顺畅了。
“就是吏部那几个人不太老实,他们居然拔刀了,吏部那个当官的不知怎么的就倒下了,小的赶去一看,吏部那个当官的被砍了,且是致命伤。”
什么?怎么会有这种事?张尤安听到这整个人都懵了。
这可是天大的事哦!吏部尚书在开封府门外被砍,开封府责任大了去。
上回马爵爷命丧开封府大牢,找邢部尚书把事接走了,这会吏部尚书倒在开封府门外,能找谁接?
此刻张尤安面如死灰,长叹不已。
林哲霍地从椅子上弹起,边走边说:“叫大夫没有?还有立刻封锁附近街面,任何人不得通过。”
总捕头王伦一边紧跟,一边急急的答道:“大人,已叫大夫了,附近街面早就封了。”
“那就好,但愿人还能救活。”林哲此时不想看到最坏的场面。
二人说话间已到开封府外。
开封府门外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一片狼藉之外还挺混乱的。
马家那帮人已被一一拘捕,领头的马智东更是被捆了个结结实实,嘴巴还被堵上了。
吏部尚书刘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