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苦役是什么?那可是给人当牛做马。”
张言一脸的无所谓:“你不必说了,我自有办法。”
关润劝不动张言,噗通一声跪在余若琳的面前:“余师,此事皆是我一人引起,就算是受罚也应该罚我!”
“弟子愿意替张兄接下这三个月的苦役!”
这下,不仅仅是余若琳大吃一惊,就连张言也是愕然地看着关润。
你小子到底搞什么飞机?
我选苦役自然是有对策的,谁让你跳出来挡枪?余若琳的眼神仿佛是要杀人,胸脯剧烈地起伏……这两个小子商量来商量去,竟然是这个结果?合着就是不愿意服软是吧?
很好,好得很!
骨头还挺硬的!
余若琳怒极反笑,瞪眼说道:“你是帮凶!本来就和他同罪!如果你代他受罚,那就是六个月的苦役!”
“你真的想清楚了?!”
这一刻,关润匍匐在地,后背冷汗直冒。
他只觉得有一把无形的钢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仔细权衡之后,关润
露出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弟子想清楚了,此事皆是我一人之过错,和张兄无关。”
战况焦灼,何化缘这个旁观者难以置信地看着关润和张言。
疯了!
这两个家伙简直是疯了!
他又看向余若琳,只见这位助教脸都快气歪了。
“好,那我就成全你。”
余若琳恶狠狠地说道,旋即,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她突然笑了。
那种笑容完全就是胜利者应该流露的姿态。
余若琳走到张言的面前,一脸揶揄:“你不会以为有人代你受罚,就不用去妙经科了吧?我告诉你,授业期还有一个月!”
“剩下的一个月,一刻钟也不能缺席!”
“年轻人,我给过你选择的!”
张言略感头疼。
他之前选择苦役就是为了从妙经科跑路。
关润擅作主张帮他顶罪,反而让他失去了逃避的机会。
自从余若琳前来问罪,张言就知道妙经科不能回去了。
都已经东窗事发,回去肯定会被针对。
是圆是扁还不是任人拿捏。
虽然对方不一定捏得动自己,但总归是很麻烦的。
所以张言想方设法地跑路。
只是没想到,绕来绕去,还是没能逃脱女魔头的手掌心。
仔细权衡之后,张言决定启动第二份预案来解决当下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