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的画像,磕破手指按在了此人的颧骨上。
嗡!
人像卷轴陡然冒出一阵血光。
蜷缩成一团的于善被这股力量迅速捉摄而来。
此人死到临头终于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了,嚎啕大哭:“二位前辈还请高抬贵手,我老于家就我一个修仙种子啊。”
“要是被抓到刑罚阁,就全毁了啊。”
两位执法弟子面如寒铁,毫不犹豫就将此人擒拿:“欺压同门的时候,你怎么不问问别人是不是家族独苗?休要在这里胡搅蛮缠。”
于善见执法弟子不
松口,又拼命扯住主教的衣服:“韩主教,您给执法前辈说说情,弟子只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
韩姓主教并指一点,干净利落地割断了那截被鼻涕眼泪所沾染的衣袍。
抓住了嫌犯,这位主教就等着执法弟子离开。
没想到,两个执法弟子又迅速道出一个人名。
紧接着,便又有一位杂役弟子落网。
如此反复折腾十几下,整个讲经堂只剩一半人安坐。
丁字班的主教直接麻了。
敢情自己教导的杂役,有一大半都是为非作歹的恶徒?
哪怕后来两位执法弟子带着一群嫌犯离开此地,韩主教也是兴致缺缺,不愿意再讲经了,提前放归了班内弟子。
他不知道的是,诸如此类的场景,也在回春科的其他班不断上演。
因为吴泉等人是从回春科走出去的外门弟子。
他们发展的下线也多是回春科的杂役。
此番被抓的杂役,一共有一百多人。
从药泉会的核心成员到外围成员,以及帮闲人员,全部抓了个干净。
回春科的人数在教习院本就占比不大。
一下子被抓走百来人,无异于是伤筋动骨。
有些班剩下的弟子甚至都不足原来的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