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前辈终于发力了。”
被喜悦所支配的三人,在心中深深地感慨。
这些日子,他们两个元婴境、一个化神期,天天跟在张言身后面当马仔。
都快把张言给舔包浆了。
如今,那位前辈终于肯给血狱宗的叠加buff了。
是天可怜见。
方才的捡漏事件,也愈发让南朝峰等人觉得,这段时间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要是请来一个不能增长气运的先天神圣,那可就白瞎了那些阿谀奉承。
此时此刻,南朝峰产生了一个高情商想法:
“两位师弟,张前辈既然已经在我宗气运上有所施为,我们也不能没有表示啊。”
“这便去众妙居酬谢前辈吧。”
叶无伤和陈献之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但是陈献之提出不能贸然打扰张前辈的静修,先请桂生把拜帖递上去,自己等人再登门酬谢。
如此,才不显唐突。
……
众妙居,大堂。
张言手里拿着一张竹片制成的拜帖,随口盘问立于面前的小道童:
“哦,他们想要见我?”
“你可知是为何事?”
桂生木然地摇摇头,典型的一问三不知。
张言的心里有些发毛,心说这几个老梆子该不会是发现自己在搞破坏了吧。
来得过于巧合了。
多半是为了诡魇佘
蔓与尸解金蝉的问题。
兴师问罪,张言估计这帮人没那个胆量。
但是对方有理由猜忌自己啊,等会儿免不了要打机锋。
张言深知,自己最大的依仗就是气运人设,在这个事件上,是绝对不能让人挑出毛病的。
唉,真是麻烦啊。
一会儿该如何巧妙地打消这些人的猜忌呢?
张某人眉头微微皱起,思来想去半天,只得出一个办法。
那就是不解释,冷处理。
他这种存在如果强行去自圆其说,反而会让人多心。
保持冷漠就完事儿了。
想好对策之后的张言,便出言打发小道童:“让他们进来吧。”
桂生闻言,如释重负地转身离去。
他的小脑袋瓜根本想不明白,张言是何等可怖的存在,竟然让宗门的太上长老都毕恭毕敬。
院外的南朝峰三人接到通传之后,兴致冲冲地走进大堂。
此时张言依旧高坐在太师椅上,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你三人来此,所为何事?”
还未等太上三人行礼,张言那清冷的声音就狠狠敲击着每个人的心灵。
“这,前辈,我等是为那尸解金蝉一事前来。”
听到叶无伤的回话,张言忍不住在心中冷哼一声。
看来,这三个家伙是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胆啊。
竟然真的敢
来登门问罪……
想到这里,张言的神态逐渐变得强硬起来。
不自觉就在心中酝酿出了一句名言:‘我张言一生行事,又何须像尔等解释?!’
正他准备大发雷霆的时候。
南朝峰师兄弟三人齐齐躬身作揖:“此番多谢前辈暗中出手,使得我辈除去两大祸害啊。”
“那诡魇佘蔓与尸解金蝉,乃是鄙人坐化之后的肉身所成,在门中为祸多年。”
“陈师弟与叶师弟多次出手都未能将其擒获。”
“今次前辈莅临我宗,紫气东来,云呈五彩。”
“若非前辈的气运在暗中加持,我等又岂能在两大祸害元气大伤之时将其擒获?”
“换做往常,又哪里能撞得上这般大运?”
张某人一开始还以为这三个老家伙是在玩反讽。
但是随着三人情绪激动地陈述此间缘由,他那张有些僵硬的脸也逐渐缓和起来了。
张言仔细观察了一下面前几人的神态举止,发现他们言真意切,根本不似在造假。
合着我的负面操作还让你们几个受益了是吧?
我以为你是来兴师问罪的,结果你上来就感激涕零,肝脑涂地。
你这差点把我给整不会了。
这种情况实在是出乎意料之外。
溜到嘴边的一些强硬言辞,不知不觉都被张言缩回了腹中
。
既然确认对方不是来找茬的,张言也就放心了。
他对南朝峰等人的言辞不置可否,只是一脸平静地点点头;
“如此小事何须前来。”
“退下吧。”
师兄弟几人闻听此言,便识趣地离开大堂。
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