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得很急,很凶,余志清说话的嗓子有点沙哑,“抽得太急,呛着了。”
说完像是有点生气,随手将烟头一扔。
“不抽了,不抽了。”
烟刚点燃,就抽了一两口,还剩下老长的一截,季传看了,马上走了过去。
在别人看来,他这是在工作,在维持礼堂的清洁,但在傅浩喆看来,他和余志清在传递情报。
那支没抽完的烟里,一定藏着什么东西。
余志清不经意地看了眼季传,见他捡起自己扔掉的烟头放进口袋,眼底闪过一丝安心。
看了一会儿排练,又检查起座椅来,像是漫不经心地四处看了看,便指出最靠近礼堂中心的三号,六号,九号椅子。
“这三张椅子怕是坏了,你们可得注意,前后排坐着的可都是化工厂的领导。难得元旦来看个演出,总不能叫人坐把坏椅子吧!
要是经费紧张就别修了,干脆让它都空着,要是有钱就请人修好。”
王强还没说话,季传自告奋勇举手请命:“这椅子我会修,领导要是放心,就交给我来修吧!”
在场的人没一个觉得有什么问题,傅浩喆却看出了事情的不同寻常。
余志清有问题,有大问题。
他来化工厂,根本不是检查工作,而是跟季传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