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宴意有所指。
扛着人看向普佐的眼神中满是胜利者的挑衅。
说一千道一万那也是枝枝的过客。
即便他们曾经真的有过什么,那又怎样?
枝枝户口本配偶的那一栏,始终都会是他裴宴的名字。
“裴宴!”
宋稚枝被他的胡言乱语气得不轻。
但又无可奈何。
打又打不过,咬也咬不动。
那身腱子肉硌得她牙酸。
而且就算是比不要脸,那她也是甘拜下风的。
“唔,我在呢,枝枝。”
鲜少见她动怒,裴宴薄唇弯起一抹弧度。
眸色中的冷意也悉数消褪。
果然鲜活灵动的枝枝才会让他更加有安全感。
这样,是不是就可以证明在枝枝心里,也是有他的存在的?
察觉到她的再次挣扎,裴宴单臂将人往肩膀上提了提。
另一只手的掌心也有意无意地抵在她敏感的腰窝,唇角勾起一抹顽劣的笑容。
“夫人放心,回家一定会满足你的。”
这回身上的人倒是没动静了。
就是咬着他的后肩膀不撒口。
不用想,裴宴就知道这是气狠了。
拿他出气呢。
“乖枝枝,等回去脱了衣服给你咬。”
隔着一层西装,他都怕把她的牙给咬坏了。
毕竟他的小公主娇气得很。
哪像今天,他太过放肆,把人都给气坏了。
“我又不像你,属狗的。”
咬了半天她那点劲都还不够给他挠痒痒的。
宋稚枝也就松了口。
但还不忘狠骂一句。
原以为这种羞辱的话会让男人彻底沉下脸发脾气。
可没想到裴宴将她抱到车上后,拽住她的手就轻吻了起来。
然后又拿出随身带着帕子替她将指缝和指甲里的脏污清理干净。
动作温柔又认真。
就连那双狭长惊艳的眸子中也满满地都是她的倒影。
仿佛他的世界,就只有她的存在般。
宋稚枝心尖微颤,下意识地避开他投来的视线。
可耳边充满磁性的男性缱绻嗓音却不容她忽略。
“嗯,就是属狗的,而且还是枝枝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