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了?
视线落在裴宴脖颈处的指甲抓痕,还有床单上的点点血迹。
嘶,这瓜是现场的。
他还是第一个吃到的!
“再乱看把你眼珠子剜出来。”
对于枝枝以外的人,裴宴向来是没有什么好脾气的。
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透着股丝丝寒意。
“得,打工人的眼珠子就不是眼珠子了呗。”
那臭脾气沈言也习惯了。
就是辛苦宋稚枝得忍他一辈子。
啧,默默为夫人点根蜡。
状似同情惋惜地瞅了眼一旁乖巧站着的少女。
沈言那眼神还没收回来,小腿就被男人踹了一脚。
“赶紧滚过来看病!”
往哪看呢?
他费尽心思藏在金窝里的宝贝他也乱看?
这一脚都是他收着力了,算是警告。
不过沈言的脾性裴宴也是了解的。
可他就是忍受不了任何人的目光聚焦到她的身上。
哪怕这种目光只是欣赏或是赞美。
“催催催,阎王都没你能催!”
提溜着药箱,沈言一顿检查的操作后,若有所思地冷不丁来了句,
“这胃病还是得治啊,不然多耽误事啊。”
冲冷着一张脸的裴宴挤眉弄眼。
沈言那视线毫不避讳地落在他脖颈上的暗红色抓伤。
本来就不会讨女人欢心,要是再因为这种事被嫌弃了。
那可就真没人要他了。
毕竟是个人都受不了欢愉时另一半突然胃病犯了,直接萎了吧。
(两手一摊/jpg)
“不用细看我就知道又跑出去酗酒了吧。”
开了几片药出来,沈言那爱絮叨的职业病就显现了出来。
他跟裴宴虽说是雇佣关系,但私下的交情也不算浅。
毕竟沈家在京都也算是能排得上号的豪门。
“吃药前记得吃点饭,你那胃受不了,要不我给你点个外卖?”
他进来得时候主别墅空荡荡的。
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不用说就知道是裴宴将人给遣散了个干净。
特意将两人独处的空间给留了出来。
啧,论狗还得是看裴宴啊。
那架势要不是他胃病犯了,估计宋稚枝三天三夜都出不了这个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