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谭虎,你也不想活了吗?”眼见谭虎飞身扑来,靳飞白竟是纹丝不动,一声冷哼间,一股森冷至极的杀机,突然在他的身上弥漫扩散开来。
靳飞白早已达到了圆满中阶的层次,以谭虎如今尚未圆满的修为,面对靳飞白,唯有找死的份儿。
武秋军见势不妙,急忙腾身而起,凌空将谭虎给生生拦了下来。
“武秋军,你干什么!?”谭虎双目爆瞪,直盯着武秋军,咬牙切齿的吼道。
武秋军眉头紧皱的道“阿虎,你冷静点儿,千万不要上了别人的恶当!”
“什么恶当不恶当的,我管不了那许多了,我得为云曦报仇,为她报仇!”谭虎几乎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双目赤红的不停的发出阵阵咆哮,似乎随时都能将声带活活撕裂。
“那你更要冷静!你死了,谁为云曦报仇?”武秋军也动了肝火,一步跨上前来,狠狠的打了谭虎一个耳光。
武秋军这个耳光打的相当用力,直将谭虎的嘴角儿都崩裂了,不过效果也还算不错,谭虎的理智回来了一些。武秋军趁机凑到他的耳旁,低声道“我们之中,没有人是靳飞白的对手,我们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等?”谭虎愣了一愣。
武秋军的眼中突然射出一道精光,紧咬着牙关的道“等!等万东!”
武秋军这一句话,好像拥有某种魔力似的,让谭虎的目光,陡然跟着明亮了起来。
“哈哈哈……谭虎,你要多谢武秋军。知道吗,是他救了你一命。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武秋军救了你,只怕也没什么意义,反正总是要死!”靳飞白冷笑了一声,幽幽的说道。
“太师,您说的真是太对了!这有些人就是该死!”候山魁冷笑了一声,转头看向
武秋军,狂妄的道“姓武的,好狗不挡路,给我滚开!”
“你……”候山魁那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让武秋军只恨不得活吃了他。
“看什么看?难道你想咬我?哈哈哈……对了,这武还没比完呢吧?我看还是继续吧!”
“姓候的,你要点儿脸行不行?方才如果不是靳飞白无耻偷袭,你儿子早就被云曦削成了,亏你还有脸在这里叫嚣!”段冷嫣忍无可忍,娇声斥道。
“哼!这人啊,谁还不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我们家少鹏成了吗?拜托你们睁开眼看清楚!废话少说,这武到底还比不比了?”
谭虎被气得浑身发抖,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生死边缘挣扎着的女儿,心中是又痛又怒。
“你们一个个别不说话啊,痛快点儿!要是比的话,就让谭云曦赶紧上台,让她与我家少鹏再大战三百回合!如果不比的话,嘿嘿……那就是谭云曦输了。按照约定,谭云曦就必须跟我回候家!”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谭虎厉声问道。
候山魁的眉毛一扬,冷冷的道“我的意思很简单,就算谭云曦做不成我候家的媳妇儿,也得做我候家的鬼!她这辈子就算是死了,也被想埋进你们谭家的祖坟!”
“姓候的,我……我跟你拼了!”谭虎好不容易压制住的火气,立即又蔓延开来。
“既然是事先定下的规矩,双方都同意了,那就理应遵守!谭虎,你若是再如此,可别怪老夫对你不客气!”
“嘿嘿……太师,今天得亏是您在,否则的话,我们候家这公道是没人主持喽。”
候山魁与靳飞白一唱一和,直能将佛爷都气得七窍冒烟。
“还有什么好说的,大不了拼了!”宫无悔也是暴脾气,听到此处,再也无
法容忍,歇斯底里的吼道。
“好哇!反正这么多年,老夫也玩够了。拼他个一清二白,倒是简单了!”宫无悔话音刚落,靳飞白神情猛然一变,冷笑连连的说道,一副对宫无悔的提议求之不得的模样,将宫无悔气得又是连番咆哮。
武秋军眼下寻思的是拖延计,自然不希望现在就与靳飞白全面冲突,赶忙向宫无悔连连投去眼色,让他务必保持冷静。
“靳飞白,难道你真要造反不成?”大皇子段延龙眼见事情几乎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冲靳飞白厉声吼道。
靳飞白重重的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的道“是造反又如何?我靳家对你们段家可谓是忠心耿耿,和你们又是怎么对我的?好啊,段文渊大病才初愈,便让人废了我二弟一身修为,如果不是霸刀走的快,恐怕连性命也没了吧?”
“那你靳霸刀他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
“说的不错,今天这一切,你们也是咎由自取!不怕实话告诉你们,我靳家的所有高手,全都被派去了皇宫,今日便是段文渊的死期!”
“你敢!?”靳飞白这话,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段冷嫣,段延龙,武秋军等人同时发出声声厉吼。
靳飞白仰天发出一声狂笑,道“老夫都已经这样做了,你们说我敢是不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