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异口同声地说道:“知晓,尊堂主令!”众人回完话,立刻转身,向门口鱼贯而去。
门口边的任云飞,赶紧闪到一边,让开了道。
任风看到他们都出去了,大厅里只有郝壬和任云飞时,开口叫道:“郝壬。”
“在!”郝壬看着老堂主,等着他的吩咐。
可任风并没有立刻对他说什么,而是将目光又集中到了孙女任云飞的脸上,停留了较长一段时间……
任云飞害怕了,脸色在渐渐地苍白起来。双手也紧紧地扣在一起,往下低垂着,内心忐忑不安,不知爷爷怎么处置自己……
任风将手插在怀里,掏出一枚血丝玉石戒指来,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看了许久后,下了最大的决心说道:“云飞你过来。”
任云飞眼光带着疑惑,看着爷爷,慢慢往前走着说道:“是的,我这就过去。”在这种场合下,她还是不敢胡来的,也不能和爷爷撒娇。
任风看着眼前这个他极其娇惯宠爱的孙女。想到此次去为魏太师清剿‘喝墨堂’,胜算还难以预料。这‘喝墨堂’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后面是否潜伏着捕猎者……他将手中的血丝玉石戒指,向前一递说道:“这个戒指给你,它代表着一个人在‘清风轩’的地位,望你好自为之。”
“啊!”任云飞听爷爷这么说,不由一声惊叹。随之,脑子里微微产生了一点怀疑,这小小的戒指,能有如此大的特权吗?其实任云飞并不知道这枚戒指的来历,更不知道,爷爷此时的良苦用心。她迟疑了一下,伸手接了过来,立刻说道:“谢谢堂主。”
“不要叫堂主,叫爷爷!”任风马上出口予以纠正。
“爷爷!”随着这亲切的叫声,任云飞一下子扑到任风的怀里。这一声爷爷,把她从刚才一个普通的弟子,带到了温暖的骨血亲情之中。那委屈的泪水也夺眶而出,将头伏在任风的肩膀上……
任风也不由轻轻叹了一下,‘哎’!但他即刻将眼光向那郝壬看去,左手微微一指郝壬,吩咐着说道:“我带领你那些师兄去狮子岭,如果顺利的话,可能在十几天后返回来。云飞她还年轻,经验少,你要全力照顾好她。”
“是,我会尽心的,请堂主放心。”郝壬不敢乱了规矩,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窝,只是嘴上在恭恭敬敬回答着。
任风轻轻拍了拍任云飞的后背,嘱咐道:“你要好好听你八师叔的话,不要再惹乱子了。我回来后,再和众人宣布你出囚笼的事。”他说完,就侧身让开那任云飞。然后,就头也不回地向门口走去……
任云飞有些着急,出个破囚笼,还要等回来再宣布。她看着任风的背影赶紧问了一句:“那这几天我能出竹园不?”
任风听到问话,依旧没有回头,只是随口说道:“自己想,你现在不是在外面吗?”他马上加快了脚步,出门后,就奔那码头走去。
郝壬等任风走远了后,对任云飞说道:“我去准备早饭,给我师叔送去。去晚了,他又要用手指敲桌子了。”
“把我的饭也一起送过去吧,我回那囚笼里去找我师爷爷,我们还在一起吃饭,再过几天赦罪后,我就不能随便上那竹园去了。”任云飞对那地方还怀着无限的留恋,真要让她离开那囚笼时,还有点难以舍弃。
“那好吧,咱们还是三个人在一起吃。我去叫人多做点好的,庆祝你即将走出囚笼。”郝壬今天也很高兴,虽然没让他跟着一起去那狮子岭,但随着任云飞快要被赦罪,自己也就不用陪着她蹲囚笼了,又要恢复到以前的自由之身,这囚笼蹲得太郁闷,如同关在笼子里的鸟。唉!那师叔沙千可真够可怜的,前前后后相加,他至少蹲了也有三十年。
任云飞先师叔郝壬一步,又再次回到了那竹林的所谓囚笼里。他在进入院子之前,一路上反复地看着这枚血丝玉石戒指,除了里面有一个自然形成的清晰篆写王字外,并没发现有何特殊之处。不就是一枚普通的玉石戒指吗?这也能代表一个人在‘清风轩’的地位?她为了试试其有没有效果,就特意戴在手上。师叔郝壬就不必试了,刚才她与自己一起在大厅里,听到了爷爷说的话。要试就找我那师爷爷,他人老,见识广,看看他的表情。在她刚要进入院中时,恰巧沙千在院子中向着这里瞭望着。她加快了步伐,紧跑了几步,来到了沙千面前,亲亲地叫了声:“师爷爷,我回来了。”
沙千本来在任云飞走时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可当她走了后,心里顿时产生了一阵强烈的失落感,心神也不宁起来,毕竟这任云飞在这里陪同自己度过了近两年。他又走出自己的屋子,站在院子里,一直往那山墙中间的小路上看去。当看到任云飞身影出现的时刻,脸上立即又恢复到往日的笑容,特别是她跑过来叫他时,心情极为舒畅。他在高兴之中,有意逗着任云飞:“怎么又回来了呢?看来你那亲爷爷不给你面子,没给赦罪呀!”
任云飞特意地用戴戒指的手摸了一下脸后,说道:“我现在能出去的,不过我不出去,我要继续蹲这囚笼,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