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王朝重担,兄弟陌路冰火两重:
丰明烨被霜鸿秋枫讲述的情节所感染,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任风会是个如此卑鄙的小人,手不由得握住了宝刀的刀柄,‘唰’,刀已经出鞘了一多半。但脑子马上又回到了现实中,他又把手向下一带,将刀返回了刀鞘。他脑子里还在为霜鸿秋雁的死,感到无比惋惜,仰头感叹着:“唉!忠臣呀!”
霜鸿秋枫听丰明烨这样说,赶紧谦卑地躬身,嘴里说道:“谢圣上!老臣肝脑涂地,无怨无悔。”
丰明烨脸一皱,这个霜鸿秋枫他怎么又来了这套呢?必须赶紧走,此地不可留,一口一个圣上叫得我都快找不着北了。这高高在上的滋味太难受了,束绑人呀,我可享受不起,连忙摆了摆手说道:“我不是你的圣上,快回吧,原先在哪,你还上哪去……”
没等丰明烨说完,老道姑几乎是要跪在地上了,气愤至极,眼睛紧紧盯着丰明烨,嘴里说道:“你……你有辱我皇的圣威,我今天要让你明白。”
“公主息怒,臣告退!”霜鸿秋枫看到这阵势,知道这是人家皇族内部的家务事,自己不便过问,赶紧说了一句,就闪身走了。丰明烨一听说要让他明白,差点笑出来,我爹埋在梦源镇的江边上,难道说你比我还明白。他想干脆让老道姑死了这份心,马上就说道:“你去找咱俩的师父无影,一问就都明白了。我确实姓丰,这个名字还是他老人家给起的。”丰明烨忍了几忍就是没往外说,他原先叫丰崴子。
“不见棺材,不落泪。你随我来!”老道姑伸手抓住丰明烨的左胳膊,生拉硬拖着他向大厅的一角走去。
“不用拽,我跟你去,绝对不会逃避的。”丰明烨极力想摆脱那只手。不愿让老道姑抓着自己的胳膊。因为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下手太重,这手比那鹰爪还狠,拤得死死的,太难受。
老道姑瞪了他两眼,把手从那胳膊上放下来。
丰明烨一边跟着她走,一边用右手抚摸着被抓痛的左胳膊。真是的,你不就是去找个所谓的证据吗?幸亏我从小练过,要不这条胳膊就被你给捏折了。
老道姑来到墙角的石壁旁,前面是两扇石门。她用双手向外抠着那两扇石门上两个圆凸的石球,将两扇石门左右拉开。就在石门刚开启出一条缝隙时,一缕外界自然光从门缝中不失时机地射进门里石厅内,随着门向两边开启的距离不断拉大,那些外面的光也都涌了进来,不过光线不是特别明亮,感觉带有少许微微朦胧雾气。
忽然涌入的强烈光线,使长时间处于昏暗灯光中的眼睛,有点不太适应,丰明烨眯起眼睛向外看去,顿时一惊。只见外面是两道如同刀切斧劈般的绝壁,绝壁的中间夹着是几乎直上直下的梯次台阶,这些台阶一直通向山顶,那自然光就是从山顶照射下来的。
老道姑率先跨出了石门外,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丰明烨,见他抬头眯眼望着天,还在原地未动,便催促说道:“别站着,走呀,咱们到山顶再说。”说完,就登上台阶向上攀登着,脚步非常快。
山顶?山顶?山顶还能有只猛虎吃了我不成?丰明烨是一百个不服,也运足了力气,不甘落后,踏着那几乎是垂直向上的石阶,穿越微浮的轻雾,随后紧紧地跟上……
刻时,两个人便来到了上空遍布雾气的山顶之上。丰明烨驻足往薄雾漫布的四处一看,展现在面前的是松柏伏盘,怪石嶙峋,细雾蒙蒙,祭台高凸。原来这神秘无比的方砣子山,竟是这么个破地方。他以前每天在山的下面仰视着这座山顶时,都对着山顶,有种想窥视其神秘之貌的想法,现在随着他亲身登顶,那种一睹为快的想法顷刻就消失殆尽。他出现一脸的失望,除了石头,就是一些比人头高出不多少,盘根错节左弯右曲,并且厚皮深裂,平头、细腰、粗根的无数株老松柏。他现在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山顶中间那高凸的祭台上,只有这里还存有那么点神秘感。
老道姑已经轻飘悬浮步,如雨燕轻掠水面那样,已经滑飘到了祭台上。此山以祭台为中心,祭台四周环有一圈三四尺深,宽约八、九丈的太极八卦形的水池。池水清澈至极,没有任何的杂质,一眼便可望穿到池底,水面不断往上氤氲着雾气,并且连续向外缓慢地飘散着,整个山顶的雾气都好像与这个很大的环祭台的水池有关。雾锁的祭台中间有一只巨大的铜鼎,里面装着五色石,在西斜的阳光穿过雾气之后,彩石可映闪出弱弱的各色光辉。辉光随着阳光不同时间照射的角度,也在角度不同的时候向上反射着彩光,彩光与雾中的阳光在鼎上方相汇,形成一弧宽宽的霓彩。霓彩随着自然规律在改变着方向,是早东,午中,晚西。相对于这个巨大铜鼎的八个方向,各方都有一个小一些的铜鼎。这些小铜鼎都等距离远离那个大铜鼎,里面也装着一些五彩石。
丰明烨踏着由数个露出池水面高低不等,且距离相近,一尺半许直径的圆形石墩,只能跳跃式地由低而高往祭台上走。由于石墩间隔的距离较远,且石面上较为湿滑,为保持平稳,他还是小心翼翼地飞跳着来到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