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孩子,给孩子积点德。”
“公安同志,看她心虚了吧?我儿子刚走了一年,她就不要脸的耍流氓。”
秦时拍了拍手,屋里头才安静了下来。
“这位老大娘,我问你一件事,大街上耍流氓,我怎么那么不信呢?你再看看他们两个人的衣服,是撕破的,他们两个要是真犯了错误,做了坏事,自愿的还用撕衣服?解释不通啊?
要是光靠这个判断,大娘的衣服撕的更厉害,是谁干的呢?怎么解释呢?”
可不,老嫲嫲的衣服撕的更厉害。
老嫲嫲都五十多了,她可不想赚个不好的名声。
“是那个破鞋撕的。”
“那这两个人的衣服是谁撕的?”
老嫲嫲只得承认她和儿媳妇打架了,衣服是她撕的,打架的罪名也比耍流氓强。
不管是她耍还是耍她,传出去丢死人了。
秦时对民警同志说:“你现在应该有判断了吧?哪有耍流氓在大街上耍的?还在家门口耍?”
姚素梅把老嫲嫲的遮羞布撕下来了,“她大儿子死了,她想赶走我们娘三个,把房子抢过来给她二儿子,故意造我们的谣。”
“你放屁!”
“放屁的是你,别以为光你长着嘴,我男人死了,房子留也得留给儿女,凭什么留给你?还有张本安那个狼心狗肺的,轮也轮不到他。”
张本安蠢蠢欲动,让民警一声暴喝老实点,吓的不敢动了。
面前还有两个穿军装的,除非是找死。
秦时指着其中一人说道:“这个人眼神闪躲,大腿发颤,就是做贼心虚的表现,我建议你们查一查吧。”
人多,民警没发现。
“我没有,你冤枉我——”男人嘴上喊着冤,眼神却飘上门口,夺门而逃……
郭子豪眼疾手快,一个扫堂腿,紧紧的把他压制在膝盖下。
“说,犯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