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太子竟然要纳她进东宫,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别说她想不明白,魏广征和魏永淮父子都想不明白。
先不说他们同为男人,看不上这样的残花败柳,就太子那样的身份,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过,可太子却不顾世俗眼光要把那样的女人弄进东宫,这叫谁能想得明白?
正在这时,管家来报,“老爷、夫人,裕丰侯夫人来了。”
葛氏一听,起身对儿子说道,“淮儿,夜时舒那小蹄子我们是指望不上了,但骆丽娴既然跟了太子,你就得从她身上下手。不说你之前对她有多好,她在我们家白吃白喝这一年多,那也是她还不尽的恩情!”
魏永淮阴鸷地点头,“母亲,您放心吧,儿子知道如何做。”
原本属于他的两个女人,一个被承王夺了去,一个被太子骗了去,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甘心的!
即便是死,他也要拉上一个垫背!
……
花厅里。
看着葛氏进来,温氏赶紧放下茶杯起身,关心地问道,“葛姐姐,听说昨夜府里失火了,严重否?你们都还好吧?”
葛氏让丫鬟退出门外,她拉着温氏一同坐下,向温氏说起了事由。
温氏听完,愤恨道,“十有八九是承王所为!这承王实在霸道,仗着自己曾经打过几次胜仗,居功自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我女儿就犯了那么一点点错,他不但给官员施压要治我女儿死罪,还逼迫我们归还夜时舒那小贱人的东西!葛姐姐,你说说看,这送出去的东西哪有往回拿的道理?他们狼狈为奸,简直不配为人!”
葛氏也是满眼恨意,“我们啊,就是不该心软!以为娶了夜时舒就能得到游月琴的一切,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承王,把我们这些年的计划全毁了!早知道,当初就该留游月琴那蠢货一命,她那般信任我们,如果知道有其他人要破坏自己女儿的婚事,她肯定不会答应!”
温氏叹气,“现在懊恼有什么用,有承王这个瘟神在,我们连接近那小贱人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得到那小贱人的嫁妆了!”
葛氏满眼的恨意就跟浓烈的毒汁似的,“我不甘心!他们坏了我的计划,我死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温氏看了她一眼,“省省吧,你还能对付承王不成?”
葛氏咬牙切齿,“就算我不能对付他,也不会让他和夜时舒这个小贱人顺风顺水!”说完她朝温氏勾了勾手指,凑近温氏耳边低语,“不如这样……”
听完她的话,温氏赞同地笑了。
“好!”
……
承王府。
看着九姑带回来的字卷,尉迟凌脸黑得差点当场撕掉。
九姑低着头,说道,“王爷,三小姐抄了整整一个时辰,抄完时手都快僵了,奴婢帮她揉捏舒展了才回来的。”
“本王是让她给本王写信,不是让她帮本王抄经文!”尉迟凌咬着牙道。
“字卷最后三小姐还是给您留了话的。”
“……”
尉迟凌又打开字卷,快速展开到底。
果然,最后有几排小字——
‘感谢承王殿下几番解围,时舒无以为报,特为王爷抄经文一部,愿菩萨保佑王爷身体康健、无病无灾。’
尉迟凌磨着牙,都不知道该如何发火了!
说那女人没心吧,她还知道为他抄写经文,说她有心吧,他却一点都感受不到她的心意!
正在这时,文墨匆匆跑来。
“王爷……”
“何事?”
“王爷,今日午后京城传言四起,有说您横刀夺爱强抢别人未婚妻,还有人说您欺凌百姓,无法无天,更有人说您成了废人后暴虐成性,以杀人为乐!”文墨捏着拳头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