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叫嚣着想冲上去指责乔溶溶不识好人心。
可郭芳已经在乔溶溶的手里吃过几次亏了,并不能按照自己内心的意愿开始指责乔溶溶。
要是话一出口,反而又被乔溶溶怼死,又或者拿她道歉信的事来说嘴,她郭芳可受不了,因此只能用眼神一下一下的瞥乔溶溶,用眼神来和同伴交流,你看啊,这人给脸不要脸。
乔溶溶反正听不见,就不会和郭芳计较什么,只继续自己的发呆状态。
熊金花不好意思的和这个年轻人笑笑:“你先坐吧,乔同志她这一个多月都有这样的情况,只是容易走神并没有影响到生活,无病无灾也不痛不痒,多谢你关心。”
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大夫,你还怀着孩子呢就这样不给人家新大夫面子,聊聊孩子怎么了嘛,不是多了解一些胎儿的情况才更安心妈?
乔溶溶神情淡淡,配上青年不解中带有一点怔愣的神情,第一次见面而已,就在不少人心里留下了青年是个热心肠脸皮薄后生的印象。
下了船,乔溶溶拎着东西就往一旁靠。
熊金花要帮忙,被乔溶溶拦住了。“今天傅征在家休息,弄一下后院,嫂子你路过我家的时候喊一声,他会出来接我的。”
“哦、我帮你你不需要,非要你丈夫来是吧。”按理说新婚黏糊几个月挺常见的,这两人来岛上都快一年了,还这么黏糊,天天要牵着手走路,那叫散步?
如今孩子在肚子里都三四个月了,还是这么恩爱,傅征还是对她无微不至,真是让人羡慕啊。
“瞧瞧你这笃定的样子,小心你丈夫不出来。”熊金花话是这么说,其实已经是答应传话了。
乔溶溶靠在一块比较平整的石块上等待着丈夫的到来,百无聊赖的踢了一下脚边的贝壳碎片。
几步之外,拎着箱子下船的文耀,有意无意的朝着这个方向看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