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费了点钱,这以后还要传给孩子们的,我也只打算盖一个晚上。”
这是乔溶溶骗人的。
被单是不便宜,价格是没那么夸张的。
她吹嘘一样不是为了炫耀,是因为如果自己不这么说,还特地点出价格,这个嫂子怕是要和前世一样,把她那个流鼻涕小黑娃直接丢床上滚,
还美其名曰男娃滚床吉利。
男娃不男娃的她不稀罕,特别是这样的脏兮兮小黑娃,千万别来沾。
这辈子无论生男生女她乔溶溶都稀罕。
瞧见这嫂子抱紧了孩子没撒手,乔溶溶稍稍放松了些。“嫂子们好,我是乔溶溶,很高兴见到你们。”
几人都给出了不同的反应,但嘴里肯定都是说欢迎的,多一个姐妹多一份热闹。
“哦呦,那被子要三百多?是金贵哦,我们乡下五十块就有厚厚的被子买,下回找我买。”
“好的嫂子。”
有个颧骨偏高的女人走了过来,“妹子是哪里人啊,听着像是南方口音,和你男人一个地方的?”
说是南方口音,不过是看她说话比较软和,语速比较慢,猜的,其实乔溶溶说话已经没什么口音,标准得和现在的播音员水平差不多。
“嗯,我是春市的,算南边吧,不过冬天也下雪的,和北方一样也猫冬。”
“哦哦,看你这年纪,不大吧。”
“二十了。”
“那还真是个小妹子,我今年二十七了,都来这边快五年了。”
“我三十了。”
“我十九。”一个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再次吸引了所有嫂子的目光。
最后一个走进来的人,是白露。
她的头发上,比在岸边的时候多了一个红梅发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