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直要给她的,太多事了,给耽搁了。
乔溶溶接过来一看,存折!
还有两千九百多!
没有被大姑姐借走?
又是一个和上辈子不一样的细节。
但,钱都到她手里管着了,这就是好事!
哎呦,这都四千多了!
乔溶溶一高兴,扒拉着傅征的脸就亲了一口。“老公,你真了不起。”
傅征鼻尖都是乔溶溶的发香,听着老公两个字,魂都有点飘忽了。
他这时候倒是不憨了,捧着乔溶溶的后脑勺,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以后就辛苦你管着了,老婆。”
他的老婆,叫得有点颤巍巍的,但越叫越顺口,越叫越坚定。
“老婆,你在写什么。”
“老婆,你饿不饿。”
乔溶溶都和他过了几年夫妻生活了,此刻竟然也被氛围渲染得双颊微红。
为了遮盖狂跳的心脏,乔溶溶吐出一句。“一口一个老婆,不是管家婆了?”
傅征瞪眼!
傅征心虚。
相亲的时候说这话,那不是还没见到老婆吗。
傅征又狠狠亲了乔溶溶,毫无章法的碾磨,企图用这个麻痹‘敌方’。
奈何敌方太过强大,竟然露出一点诱饵,引他深入,深陷泥潭不能自已。
结束深吻,气息最不稳的反而是经验青涩的傅征。
看着媳妇水光粼粼的眼眸,他还挺自豪。
都平复了一下心情,傅征说出去一下,乔溶溶赶紧收好钱,在他离开后把存折和钱一起放空间去了。
接着又拿了一张纸,开始书写美好生活必需品。
鸡崽子要买下蛋鸡也要买,鸡蛋可是个好东西。
至于养鸡,喂养的粮食和谷物她可以借助空间的遮掩,一次性买个一年半载的量,根本就不麻烦。
大鹅会看家,鸭子下蛋腌咸蛋,咸蛋黄她和傅征都很喜欢。
至于养猪累人又臭烘烘,这个排除,她空间有那么多闻起来就很不错的肉呢,煎烤涮汤肯定都好吃。
要不买一些鲜肉去腌制去熏,然后来个掩人耳目?
小磨盘也要准备一份,自己做新鲜豆浆喝。
豆浆对女人身体很好的。
还有就是,她不会再被原生家庭裹胁要钱,为了不被傅征发现自己在水里抹珍珠蚌,捞虾和贝类取肉,只为了晒干后换点钱寄回家。
结果弄得自己的身体寒性很强,孩子很难着床也很难留住。
“再也不会了。”乔溶溶告诉自己。
火车况且况且、的开着,天色也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变暗。
车厢门忽然响了一下,乔溶溶警惕地抬起头。
一看,是傅征端着好几个饭盒进来了。
乔溶溶迅速清理了桌面,饭盒放在桌上后,乔溶溶要去开盖子,才发现温度是烫手的。
而傅征就这么拿了一路?“你不怕烫啊你!手伸过来我瞧瞧。”
傅征说没事,手上有薄茧,其实没那么烫的。
乔溶溶还是抓着他的手呼气,确定没有任何的不对劲,甚至都没发红,才松开手。“下回叫我一起拿,或者分次拿,别这样了我会担心。”
傅征哪里会注意这种小细节,他们讲究的就是效率、就是服从命令,一趟能做完的事情不堆到下一趟。
而且男人皮厚啊。
可乔溶溶是真担心她,刚才还拿手指轻轻碰呢,傅征心里就软得一塌糊涂。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运气很好的人,相个亲都能遇上这么契合的女人。
这个女人现在还是他的媳妇。
虽然真的扯证还需要那么几天,但是在双方家长面前走了过场,比那结婚证还管用,这就是他媳妇!
“媳妇,我再亲你一下。”
乔溶溶不惯着他。“先吃饭。”
傅征估计是把车上所有带荤的菜都拿来了,不过乔溶溶穿越来几天,没习惯现在的伙食,每样就吃了两口,其余都是傅征包圆了。
“餐车那边还有面,可以花钱买,一会你要是饿了,给我两块钱,我给你买面回来。”
“嗯。”桌上的饭盒是傅征押了钱在那边,借来的,这会收拾一下就出去还了。
乔溶溶看着窗外,能见度太低了,漆黑一片。
和玻璃的距离稍微拉远一点,都能直接把玻璃当成镜子用。
镜面上反射出一个双眼充满希望的朝气又年轻的脸。
乔溶溶还欣赏了一会,才把头发解开梳头,准备睡觉。
今天其实很费神,不多时她就来了困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
傅征进来的时候她勉强睁大眼,被傅征催着去上铺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