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文帝脸上满是得意的笑意,“十九弟啊十九弟,没想到你也有落在我手里的时候。”
从今往后,他就不用再担心凤云泽会造他的反,抢他的皇位了。
有凤云泽为他卖命,他一定能成为一代名君,让大晋越来越繁荣昌盛。
而凤云泽带给他的憋屈和屈辱,他也能加倍地还回去。
想到这里,永文帝这些年积攒的恶气在这一刻全部吐了出来,无比的畅快。
看着永文帝半路庆功的样子,司长瑾有些无语,都有些懒得伪装。
但想了想,她还是稍微演了一下,这样的笑话也不是年年都有得看。
“你对殿下做了什么?”
听着她惊慌的声音,永文帝这才想起她,“司长瑾,你别着急,很快就轮到你了。”
说着,永文帝丢了一个药瓶给她,“你不是和凤云泽鹣鲽情深嘛,识相的,你就把这药吃了,和他一起同甘共苦,不然别怪朕手下不留情。”
司长瑾:“我要是不吃,你要怎么个不留情法?”
闻言,永文帝冷哼一声,斥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凤云泽,把司长瑾给朕绑了,把药给她灌下去。”
“明日你上一道折子,说司长瑾水性杨花,趁你病重私通外男,不守妇道,休了她!”
吩咐完后,永文帝就冷冷地盯着司长瑾。
“朕要看看,被凤云泽休弃,背上这样的名声,你在京城在怎么自处,镇国侯府要如何保你?”
只要这事成了,凤云泽和镇国侯府就再无机会联合。
到时候,他让凤云泽去算计一下司传凌,把司传凌手上的兵权拿回来。
永文帝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得意过了头,都没发现凤云泽的眼神已经清明。
也没注意到凤云泽和司长瑾似笑非笑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永文帝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怎么没听到凤云泽的声音?
他疑惑地看向凤云泽,在对上凤云泽和司长瑾那像是在看傻子的目光后,他的笑容戛然而止,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这瞬间,他感觉自己像一个笑话。
“不可能,你为什么还能清醒?”
他想着凤云泽中了那么多毒都没事,担心一般的药量不能控制凤云泽,特地让那几个大夫针对凤云泽的情况改良过,并加大了药量,比用在内侍和嫔妃身上的多好几倍。
凤云泽不可能还能保持清醒,其中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这时,凤云泽的声音响起,“你当我砺王府的防守是你的皇宫那样防守松散不成,想下药就下药啊?”
若不是他有意放水,影卫哪能那么轻松的就给他的汤药里下药!
“还有,你之前在大慈恩寺搞东西,我一清二楚,我又怎么可能没有防备。”
闻言,永文帝惊得瞪大了双眼,惊疑不定地问道:“是你!是你杀了唐峣,毁了那地方!”
凤云泽也没有遮掩,直接承认,“没错,是我!”
“是不是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
听着这话,永文帝顿时想起了司轻轻的。
“那个见风使舵的贱人,竟然两头交易!”
接着,永文帝忽然想起凤云泽是从大皇子府回来后才病倒的,那是不是说明……
想到这里,永文帝慌了神,又气又怕,颤抖着声音质问道:“你是故意装病,然后往我身上泼脏水,败坏我的名声?”
话音一落,凤云泽就一改方才虚弱的样子,在永文帝惊怒的目光下起身,然后一步步朝着他走来。
那骇人的气势和压迫感,让本就没什么底气的永文帝感到后背发凉,恐惧从心头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被吓得往后退,忍不住惊声喊道:“来人啊,护驾,快护驾……”
可不管永文帝怎么喊,都没有人进来。
刹那间,惊慌和恐惧席卷了他全身,让他一下子就摔倒在地。
“你想干什么,你想造反吗,朕可是皇帝!”
永文帝一边狼狈地往后爬,一边色厉内荏地威胁凤云泽。
见他脚步不停,死亡的恐惧让永文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你别过来,我是你大哥,我救过你的命……”
看着瘫在上,窝囊得没有一点儿帝王风范的凤云朝,凤云泽眼里闪过鄙夷。
他停下脚步,居高临下的看着永文帝。
“凤云朝,你还是一样的窝囊无用,小事管不好,大事抗不了!”
“我真是想不明白,你明明是先帝的长子,是我们兄弟几个的长兄,可你怎么就活成了这个样子?”
那时候,太后的位份也不低,是四妃之一。
按理来说,凤云朝即便再无用,至少也能端着兄长的身份教训他们,得到一些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