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饶是在阳光下,都足以让唐镜染和范无咎心里发毛。
“景王妃,可以单独聊聊吗?”
唐镜染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范无咎:【正好,一起,再探虚实。】
范无咎额角都在疼了,为了人间烟火,他忍。
上了车,明瑞并没有着急说要单独聊什么,而是带着唐镜染来到一处僻静的小茶馆。
他先下了车。
“这儿的雨前龙井不错,环境也清雅,景王妃不会介意的,哦?”
唐镜染下了车,身后飘着范无咎:“不介意。”反正她带着一只鬼,就算有埋伏也不怕。
昨晚她受伤那是被这张脸蛊惑了,但今日可不一样了。
进了小茶馆,店小二很自然地带着明瑞去了他经常坐的雅间,又按着他的喜好上了茶,唐镜染却单独要了一杯香片。
“我不大喜欢绿茶。”
明瑞并不在意:“之前听人说,景王妃是曾经的大阴阳师?”
“我需要纠正一下这个说法,”唐镜染将手边的一盘酥油花生端自己面前,塞了一粒到嘴里,“现在本座也是大阴阳师。”
“方才王妃所言,昨晚当真是我伤了王妃?”
唐镜染咀嚼的动作都停职了:“你这人说话也是有趣,你有没有伤着本座,自己都不知道?”
“不瞒王妃,晚上的事我当真是不知道的。”明瑞见她喜欢吃东西,又主动地将面前的葡萄推到她面前,“说起来可能王妃不会相信,但我有癔症,每到月圆之夜的晚上就会失忆,做了什么当真是不知道的。”
唐镜染挑眉:“你搁这儿骗鬼呢?”
范无咎:首先我没有惹你们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