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后,白玫瑰淡淡地看他一眼,冷笑道:
“张二爷好大的威风啊。”
张二爷反将门锁住,目光直勾勾地看着白牡丹,一直被压制的愤怒和疯狂瞬间倾泻而出。
“文婷,我来晚了。”说完他伸手要去抚摸白玫瑰的脸颊,
白玫瑰微微偏头,他摸了个空,张二爷不顾她的挣扎,将人死死地压在化妆台上。
“对不起,对不起,文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过就消失一个星期,那个米国佬就会对你下手。。。”
白玫瑰起先还挣扎,化妆台上价值不菲的化妆品噼里啪啦地全部掉在地上。
后面她看着镜子里眼尾泛红的自己,实在没有力气挣扎,秃然放开身体,任由身后的人为所欲为。
许久之后,她的长裙被放下,张二爷略显冷漠的脸上带着一丝餍足。
“这次是我对不起你,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她听着男人的声音,心中讽刺不已,这就是他的未婚夫,这就是当初说要给父母兄弟报仇的男人。
如今成了卖国求荣的狗h奸,贩卖鸦片,买卖人口,逼良为娼,这一桩桩,一件件全是天怒人怨,伤天害理的事儿。
白玫瑰舔了舔嘴角的血丝,空洞的眸子微微转动,将手里被抓成一团的纸张递在男人面前。
“我要出这些货。”
张二爷接过纸张看也没看,就胡乱放在口袋里,伸手握住她被指甲抓伤的手心,软声道:
“文婷,我知道你怪我,但我如今的位置,没有办法独善其身。”
白玫瑰斜眼看他,扯了扯嘴角,“你打好招呼了告诉我一声。”
看着往日娇俏明艳的少女,变成如今模样,张二爷眼中有心疼,有内疚,但很快被野心和欲望取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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