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文贺应该没什么仇,没什么恨吧,他为什么要算计你?
还是用这种恶心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你,
你最好找到源头,
有时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
你说说,你时时刻刻被人惦记着,
你躲过了这一次,只能算你运气好,
你能保证次次运气都好吗??
万一,一遭不甚,让某个人得逞了,甚至被人讹上了,你想摆脱就难了。”
苏烨一针见血指出关键。
谢宁铮停止了嬉闹,眼神幽深,脸色更是正经道:
“小叶子,你说得对,回头我便去调查内情。”
两天后,谷凌的伤势和精神都养得差不多了,他身上还背负着任务,不能在外面逗留太久,
他也该回部队交差了。
临走前,苏烨将手枪还给了他。
谷凌忙接过手枪,别在腰间,嗓音醇厚:
“小苏同志,谢谢你,你的救命之恩我没齿难忘,我记住了。”
“嗯,记住就好。”
谷凌深深看了一眼小姑娘,道:“保重~”这才头也不回,重新踏上他的战场。
在谷凌刚离开没多久,傅尧庭放年假回来了,两人正好在半路上擦肩而过。
傅尧庭顿了一下脚步,眼尾一扫,朝后瞥了对方一眼,继续往大队走去。
苏烨此时正在院子里练武,女孩上身只着一身单衣,
浑身热血沸腾,
漫天雪花在院子里飘扬,
女孩飞旋的身子绕在朦胧的雪雾中,眼神犀利如冰窖,更像一只展翅高飞的冰凤。
傅尧庭长身玉立的站在院外,
眼神痴迷又定定的瞧着,女孩的一招一式皆乃杀招。
两人一内一外,像是隔着一层摸不着的结界,不知为何他的心有些慌。
更是没由来的刺痛了一下,
烨儿,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姑娘?
为何我感觉始终走不进你的心呢??
你到底背负着怎样的心酸与苦楚???
能否让我替你分担??
等女孩最后一招收势之后,苏烨立定,看着外面风尘仆仆的男人,两人四目相对。
“回来了?”
“嗯,回来了。”
“怎么不进来,外面不冷吗?”
“还好~”
“庭哥!”
“庭哥哥!!”
谢宁铮与云宴宸听到声音,先后从房间里冲出来。
“阿铮,你去将外面的两个包裹拎进来。”
“好嘞~”
“小星星,外面冷,快进去。”
“好~”去宴宸脆生生道。
苏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渍,换了一件干净的衣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
“马上要过年了,你们俩不回京都过年么?”
“今年不回了,家里邮寄了物资过来,今年我陪着你一起过年好不好??”傅尧庭问。
苏烨喝茶的手一顿,“嗯。”
谢宁铮感觉自己就像个八百瓦的大灯泡,刺得眼疼,果断拉着云宴宸去了知青点,
他要去知青点将剩余的物资都薅过来当伙食,他也要在这里过年。
屋子里只剩下傅尧庭和苏烨两人,空气中弥漫的尴尬因子四处乱窜。
还是傅尧庭率先张嘴:“那个,烨儿,这个包裹是我母亲从京都邮寄过来的,
另一个是机械厂发放的福利,
这些,就当,当我的过年物资吧。”
苏烨抬眸睨了惴惴不安的傅尧庭一眼,便道:
“好~”
正当社员们准备过年物资,沉浸在过年的喜悦中时,
孙家人的嚎啕声由远及近的传遍了整个沙溪大队。
“大队长!!!
林支书!!!
你要为我家德宝作主啊!!
我儿子被钟飞飞那个贱人害死了,
我儿死得好惨,好冤啊!
我一定要让她为我儿陪葬,
呜呜呜……”
孙母披头散发的嚎啕大哭,那凄厉的嚎叫,令人闻者伤心落泪,远处是孙家人还抬着一口黑棺,
整个孙家人均沉浸在一片悲泣的哀嚎中。
众社员们听到消息,全都围拢过来,七嘴八舌的开始议论,
“这是啥情况?
德宝不是在医院抢救吗?”
“什么抢救,这肯定是没抢救活,死了呗。”
“啊!
那也太惨了吧,这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