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面无表情的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都不觉得生气，而是心疼。
“如果我当时就能恢复记忆，或者意识到自己的人生轨道是被人为改变了的话就好了，这样我就能不顾一切的去国外找你，你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声音很轻，“这样的念头，你应该是在绝望之中挣扎了许久，重生了无数次，才能这么通透。”
苏挽心口最敏感的地方，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的戳了一下，瞬间酸软着疼了起来。
顾封翊没有说错，她的灵魂，确实已经死了无数遍了。
“可是总裁很多选择，你也是被逼无奈的。”章平忍不住开口，“那些年来你无数次的头痛，严重到需要一直住院治疗，不就是你在对抗外界的力量吗？是他们无孔不入，限制了你的思维，才导致这样的结果，你们两个人都没有错啊。”
顾封翊摇头：“说出去的话，就已经造成了伤害，这些是无论什么都不能改变的。”
苏挽已经结冰凝结的心，在此时此刻，有了一丁点融化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