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咐,“你小心点,早点回来。”
“要是打不到柴就算了,我们拿钱同别人家买一点也是可以。”
“别人知道我们女儿女婿来了,买点柴应该也不会被怀疑。”
沈以墨点点头,表示知道,挥挥手同沈母告别,就拿着绳子和砍刀出去。
北东的冬天,是黑得非常快的。
沈以墨出门大概一个小时后,天色就开始暗了下来。
沈幼宁睡得正舒服,突然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
她一睁开眼睛,旁边的谢远舟已经在穿鞋子。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吵?”沈幼宁揉揉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好像是大舅哥被女同志赖上了,外面来了不少人。”
“宁宁,你要是睡醒了咱们就出去看看。”
“早说啊。”沈幼宁立马爬了起来。
那外面的可是她亲大哥啊。
她得赶紧的出去看看,是谁那么不要脸,居然敢赖上她大哥。
昏暗的院子外面,沈以墨已经被人用绳子给捆了起来。
沈父沈母站在沈以墨的身边无力辩解。
“大队长,这一定是搞错了,搞错了。”
“我儿子肯定不会耍流氓,他不会,他干不出这种不要脸的事啊。干不出来啊!”沈父凄楚重复。
沈母听得也是声音哽咽,低声啜泣。
“一定是错了,错了。”
“我儿子不会耍流氓,不会的。”
“就是他!”
“就是他欺负了我!”
对面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同志哭着出来指认。
“我一个好好的姑娘家,难道会拿我自己的名声来污蔑他嘛。”
“大队长啊,你可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呜呜……。”
“我这都已经被他糟蹋,以后还怎么嫁人啊?呜呜……”
“那你觉得嫁给我大哥怎么样?”人群外面,突然一个软糯的声音响起。
哦,那是谢远舟护着社恐的沈幼宁粉墨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