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想了想,便不再理会。
继母阮氏不管中馈,所以她对阮氏的日常开销是极大方的。只是这几天就输了五百两,还是有点怪。
正思附中,外房匆匆来了道:“大小姐,外间有人闹了起来了。”
谢蕴皱眉。
明月呵斥:“说个事这么没头没尾的,把舌头捋直了再说。”
下人赶紧将事情原委说了。原来是阮氏从前有个年迈的奶娘,这几日进府做客。
阮氏招待了,可招待了几天后阮氏身边管衣衫首饰的大丫鬟冬紫突然嚷嚷首饰被偷了。
那奶娘是个脾气刚烈的,听了这话就以为冬紫说她偷东西。两人拌了嘴,奶娘就去抓打冬紫。
冬紫也是有老娘的,老娘见自己的女儿受欺负,当下和奶娘打了起来。
眼下正在闹得厉害,下人不见阮氏在府中,于是赶紧来报给谢蕴知道。
谢蕴问:“人都按住了吗?”
下人道:“都按住了。许奶娘说自己心口疼得厉害,正让府医去瞧呢。”
谢蕴看了看日头,叹了口气:“去瞧瞧。”
她更了衣,去怡南苑去了。
怡南苑下人们见她来了,神色各异。
谢蕴见下人左一堆,右边一堆说着话,眉心拧了起来。
明月是最知她心意的,立刻道:“去唤周嬷嬷来,出了这么大事,府中管事嬷嬷可是要来的。还有,怡南苑几个管家婆子也唤来,大小姐要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