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易城:“夫君已是偏心,何必给自己找诸多理由?”
萧易城被她看得满脸通红。
一番口干舌燥说下来,他非但没忽悠住谢蕴,还在对方眼中看出自己是个傻子。
萧易城脸色阴沉:“谢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难道你想霸占正妻之位不放吗?
话已说到这个地步,你还冥顽不灵想要死杠到底,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谢蕴问:“夫君要怎么不客气?”
萧易城咬牙:“我本来可怜你若是合离必然没退路,这才想出平妻的道理。可你一个字都听不进去,那只能合离了!”
“合离对你大大不利,对侯府名声也有损伤。”他失望道:“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你就是那深宅怨妇,目光短浅,半点都比不上清浅。”
谢蕴问道:“那洛神医定是目光远大,心胸宽广,可为何要和一位有妇之夫纠缠?妾身相信以洛神医的才干,除去世子外定能寻得良缘,正妻之位也是唾手可得。”
萧易城被问住,半天才恼道:“你这深宅妇人根本不懂情爱为何物。我与清浅两情相悦,她自然不会想要另嫁他人。”
他面上有遗憾:“我和她是生不逢时的一对真情人。如果我无法给她正妻之位,那便是我对不住她。”
谢蕴垂眸。
自己夫君这般说话,倒是她是他们两人真情路上的绊脚石。
他说对不起洛清浅,倒没想过半分是不是对不起她谢蕴。
谢蕴站起身,道:“夫君不用说了,合离吧。”
此话一出,萧易城愣住。
他气息不稳:“你这人怎么油盐不进。我说了清浅只想要正妻名分,她的性子不羁洒脱管不了家。你虽然是平妻,但府中内外都还由你掌管,你生的孩子还是嫡子嫡女。”
“你根本没有损失什么,你只是损失了一个名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