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在楚元左侧,也听到了鼾声,于是伸出右手推了推楚元,仍没动静。
杜构和长孙冲二人分别居于右侧,杜构甚至在夫子转身之后去扒拉楚元的耳朵,可他还是没有动静。
此时的楚元正思考要走哪步棋呢,根本不知外界发生了什么。
他只觉得耳朵痒痒,下意识拍了下自己的耳朵,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他的鼾声在课上越发清晰,崔夫子隐隐约约听到,立马闭上自己的嘴
。
“呼……”
从楚元处,传来阵阵鼻息鼾声,不少弟子哈哈大笑。
“哈哈,睡得像是死猪一样。”
“哈哈,怎么又是楚元,他又该倒大霉喽!”
“大家小点声,快看夫子的脸,已经黑成炭了……”
崔夫子肚子里的气鼓得很涨,他猛然将书拍在楚元的课桌上。
这一声,让在场众人皆是一惊,自然的,楚元也被惊醒。
“好你个小子!给我起来!”夫子揪着楚元的耳朵,将他硬生生扒拉起来。
楚元只觉得疼,一把甩开夫子的手,“干什么老头子?”
“干什么?上课的时候,老夫在上面讲的那是津津有味,你在下面睡得那叫一个舒服!不尊重师长,该罚!”崔夫子下意识去拿戒尺,发现戒尺不知去哪了。
程处默默默收好戒尺,准备找时间还回去。
楚元缓过神来,接连打了几个哈欠,“我睡觉是我不对,对不起,知道我为什么睡觉么?那是因为你说的实在是太无聊了,再说了,之前我可是背出课文,你的课我可以不用上的。”
夫子闻言,气更甚,戒尺又不在身边,只得指着楚元鼻子骂道:“你给我站在外面!我的课你爱听不听!”